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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儿,”冰白看到孩子没有回应,忽而凝视着怀中娃娃,继续说道:“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要你和妈妈远远地离开,离开这充满仇怨偏见之地。你要发誓,不能让妈妈受到一点伤害!”
我不听,我不听!王梦循根本不想听这令人愁闷之言,想依靠意志阻挠这些话进入自己的脑海,头也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他不明白今日父亲是怎么了,为何不像往常一般,与自己调侃说他的一些英雄事迹呢?
冰白今天确实有些异常,眼眉从未舒展过,仿佛感觉到这在风平浪静的表面之下,很快将会有一场风暴袭来,故而,怀中小人儿的异动并未让冰白停止说话,他继续言道:“寻儿——”
“哇~~~呜,”王梦循就算是知道他是冰梦寻,也不再想听半句这糊涂老爸的胡言乱语了,郁结之下,用哭声打断了冰白说话,“哇,呜。”狼似的。
哎,冰白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想听吗?也罢,也罢,可能是我多虑了。”他仿佛真就当那小人人能听懂。说完,便用手哄了哄,说道:“你要日后还这么皮,爹爹可不会依你!”口中不依,现在有什么办法,冰白心念一转,机甲蓦地消失,不知去了何处,再待得腿上部分机甲化,便径直向藤屋飞去。
这一夜,便又恢复宁静,宁静得能听得那鬼影树萌的婆娑声。
翌日清晨,仲夏的炎阳如毒蛇一般,炙烤得草树无力的耷拉着,凌晨冷凝的露水迅速化成水气,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十分炽热。
然而这对冰白一家来说,却毫无影响,甚至十分惬意。此时,一家三口正呈“川”字躺在竹床之上,就当是难怪偷了懒,没有晨起修练;冰梦寻(也即王梦循)正在母亲怀中享受他的早餐,冰白搂着妻子,一手温柔地发玩着她那垂至腰间的长发;
伊薇特抱紧孩子,向冰白的方向中挪了挪,一双美眸看向他,微笑着说道:“冰哥哥,唯有这夏天,才是你福泽天下的时候,小女子携劣子谢过相公了。”
冰白会意一笑,自己身体自然可散发寒气,周身温度自然会比其它地方低上几度,因此才会如此凉爽。他进而深情回望,知道妻子又调皮了,便故作冷声道:“那你是不是庆幸嫁给了一个制冷器?”说完,轻刮了刮那俊俏的小鼻梁,以示爱怜。
“嗯,要是冬日里能发发热,也更是好极了。”伊薇特窃笑着。
“哦?你指的发热是指——”冰白邪邪地笑道,眼睛眨出一丝绿光,嘴巴更是靠近伊薇特,仿佛想示范一下,什么叫“发热”。
“冰哥哥,你别使坏了!”一片红霞飘上伊薇特的脸颊,她抱着孩子转了个身,躲避冰白的“攻击”,可这下身子却反而与那结实的躯干贴得更紧。她微微一怔,刚想离那雄性动物远一点,可没想道,冰白的大手早已挽上她那纤腰,令她逃脱不得,并将整个身子重重地侧压了过来,一下子,那傲娇的臀部就与冰白无间地接触,那份火热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地娇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