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算？我钱都花了，你凭什么不能算？”
顾向晚耐着性子强调：“我之前早就说过，只能替你本人或是亲朋算，至于其他人，恕我爱莫能助。”
“你——”
那女人提了一口气，却一时之间想不到反驳的话，气氛僵持在那里。
顾向晚停顿了两秒，忽然说道：“或者，你还可以选择摘下口罩对我，说实话，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
【说实话？什么意思？】
【对啊，这女的为什么戴着口罩？】
屏幕那边的女人先是惊讶，接着犹豫纠结，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深吸一口气，缓缓摘下了脸上的口罩。
弹幕当中的观众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女孩开口：“我就是昨天爆料杜霄的粉丝兼前女友，网名莉莉安。”
【我的天，我没有眼花吧，居然看到正主了！】
【姐姐好勇，上直播间爆料！】
【造谣诽谤我们家哥哥居然还有脸来别人直播间露脸？长成这个死样子，哥哥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莉莉安的反应早在顾向晚的意料之中，她盯着屏幕当中女孩的面容，一边推算着面像，一边掐指卜算。
而此时此刻，莉莉安看着那些弹幕，气的面色胀红。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不信，我还有其他证据！”
说着，那女孩十分激动的拿起一部手机，低头摆弄起来。
顾向晚并没有阻止，她看得出这女孩心里憋了极大的委屈与怨气，如果不让她发泄，对自己没有好处。
“你们看！这是我跟杜霄在一起时候的照片，还有这些，这些全都是！”
莉莉安的情绪有些激动，手指快速的在屏幕上滑动着。
手机屏幕上的确都是莉莉安与杜霄的照片，有两人一起吃饭，甚至还有一起躺在床上时杜霄熟睡的侧脸。
【我的天，震惊我一万年，这儿有嫂子现场爆料，快来人啊！】
【拿几张自己臆想p的图片，还真有没有人会信啊，有本事你别划那么快，把原图放出来让大家瞻仰瞻仰呗！】
莉莉安果真放慢了速度，将那张床照几乎怼到了镜头面前去。
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镜头后传出：“我用我的人格担保，如果这些照片是假的，我就去死！”
“哎！你也用不着这样诅咒发是吧，小心我直播间被封！”
顾向晚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了莉莉安的话。
而借此机会，直播间里不少人都开始疯狂截屏那些照片。莉莉安在顾向晚的直播间里现场爆料杜霄的事情被人传了出去，一时间顾向晚的直播间涌入不少人，险些被挤爆。
“现在能算了吧？他是我前男友，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有资格问他的事了吧？”
莉莉安将手机拿下去，整个人看起来都冷静了不少，顾向晚却向后靠坐在椅背上，两手一摊。
“该说的你自己都已经说过了，证据也被你拿出来，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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