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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一点小事达成,就高兴雀跃的小样子,裴砚嘁了一声,摸了摸左侧胸膛,慢悠悠的回头召集了几个兄弟。
“还记得水源在什么地方吧?”裴砚问她。
楚月筝一怔,摇了摇头,然后迅速避开裴砚的视线。
弄到了水,却说不出水在什么地方,她以为裴砚会跟骂孙子似的骂她一顿。
没想到凶狠的裴砚没有骂她,而是让苗大壮带路,去他们找到水的地方看看。
裴砚他们一走,果不其然就有几个人看楚月筝不顺眼的,开始酸损:“原来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弄了那一丁点的水,我们这么多人,每个人分不到一口,还不如没有呢!”
“就是!瞧她委屈巴巴的模样给谁看?”
“咱们可不是裴大人,被她那娇滴滴的样子迷了心神去。”
王二麻子因为眼伤留在原地养伤,半躺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众女人围攻楚月筝。
因为楚月筝弄来了水,他一时半会不好再动她,便指使这些女人排挤她。这里面的大多数女人为了活命,早就从了王二麻子。
留下的几个士兵,也是王二麻子的亲信,大伙儿都瞧着楚月筝被人排挤,看热闹。
起先这些女人还只用言语攻击,渐渐的看楚月筝坐在那里不搭理她们,更加气愤,有人开始上前想要推攘她。
楚月筝荣华富贵了十几年,之后便一落千丈,沦落到被这些女犯人欺凌的地步。她的病又犯了,两颗晶莹的泪珠子不自觉的从眼中滚落。
与此同时她十指紧紧的攥住,要是有人再来推她,这次她一定要推回去!
一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沈红瑜,突然捡起了地上的一根木棍,恶狠狠的敲到了那人的手腕子。
那人嗷的一声捂着手腕避开了。
“滚开!别靠近她!”沈红瑜拿着木棍,跟个母鸡护小鸡似的护着楚月筝。
沈红瑜可是会功夫的,这帮人在她这里讨不到好,也不敢再推攘楚月筝,只能骂骂咧咧在一边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撕拉”一声,沈红瑜从袖子上撕下了一块布条,然后团成了两个小圆球,拉过楚月筝的手。
“给!塞进耳朵里面,就听不见这些人喷粪了。”沈红瑜闷闷的说道。
楚月筝赶紧点点头,快速的用手背擦了把面颊上的眼泪,按照沈红瑜说的把布团塞进了耳朵里。
果然,清净了许多,只看那些人嘴巴一张一合,一个个的跟大蛤蟆似的。
楚月筝觉得有趣,“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那些人没想到自己这么费力的骂她贱人骂她不要脸骂她累赘,她竟然还笑!
顿时更加气的跳脚,来福是个聪明的,她知道这样骂下去,对楚月筝不痛不痒的根本没用。
“咱们现在就只有三水囊的水,而人又这么多,肯定不够分的呀。”来福扫了扫众人,目光在楚月筝、沈红瑜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又盯着看了几个年纪大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