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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诏松了口气:“当初您跟沈小姐的婚事是老爷子一手促成的,老爷子现如今病重,确实不易再受到刺激。至于您一直让我调查的那个女人,还是没什么线索。”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事情都过去三年了,说不定对方都已经嫁人了。
三年前,陆晏州在国外被人下了药,意识不清,控制不住的情况下跟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他当时许下承诺,一定会娶她,给她名分。
可是醒来时对方已经不见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陆晏州才在国外找了很久才回国。
“继续查!”
“是。”
坐车去公司的路上,陆晏州阖目浅眠,脑海中却一直闪过昨天醉酒后发生的画面。
陆晏州忍不住的出了神,直到许诏的声音响起。
“先生,老宅那边让您晚上回去一趟,太太也会去,听说这两年,太太受了不少委屈。”
……
沈南意补觉起来时已经是下午。
左等右等没等来许诏通知去领离婚证的电话,反倒是老宅那边通知说让她晚上过去一趟。
沈南意随口道:“结婚的时候都没这么大的阵仗,离婚了反倒是把我叫过去吃最后一顿散伙饭?”
“太太……”
佣人高姨满心的舍不得,也替沈南意感到委屈。
当初沈南意跟陆晏州结婚,全是陆家老爷子一句话的事儿。
没有婚礼,更没有双方家长的见面。
就连陆先生,也从未回来过一次。
“放心吧,没事。”
沈南意安抚了一句,起身去楼上换衣服。
手机响了起来,她顺势接通,开了免提。
“我的小公主,跟陆家的婚约已经到期了吧?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
大院深宅。
老宅外的围墙上垂挂着苍翠欲滴的绿植,苍松翠柏的道路通往最里面的五楼别墅,佣人们正勤恳的做着手头上的工作。
沈南意走进客厅,里面人仿佛没看见她。
除了陆珊珊兴奋的朝着她挥挥手打了声招呼之外,其余的都像是没长眼睛。
沈南意早就习以为常,也不恼,礼貌的叫了一圈的人。
最后看向坐在沙发上仪态雍容,穿着贵气的陆淑惠,开口叫了她一声“妈”后,这才坐了下来。
对方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斥着不耐和鄙夷,“还喊妈呢?该改口了,不会是不想离婚吧?”
“不离婚多好啊,日子过的舒坦着呢,天天被佣人伺候,忙里忙外的伺候,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可是听说沈南意这两年没少花晏州的钱,卡都刷爆了四张。”说这话的是陆晏州一母同胞的姐姐,陆桑,“不过也能理解,乡下人嘛,没见过这些好玩意也是正常的,就当是在家里头养个闲人喽。”
“还有这回事?”陆淑惠皱眉,“那可真是够拜金的。”
沈南意笑出了声,“您不拜金,您不爱钱,您是清心寡欲的圣人,那把您的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