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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瞬时飞来一物,秦可萌反应极快,扯了呆愣的七宝往前一挡,鞋拔子“啪”的一声,不偏不移地砸在了七宝的脸上。
“哎哟!”七宝捂脸蹲在地上嚎嚎大叫,气得瞪秦可萌。
当事人却无辜地眨眨眼,心想着对方原本想砸的就是你,她也就是顺水推舟了一把。
人也砸了,怒气未消,张生仍是恨恨道:“我和晚栀是两情相悦的,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们!”
这些日他求了许多人,大家都只是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却觉得那些人可悲,连什么是爱都不懂,追求所爱到底有什么错,为何所有人都要阻碍他们,走投无路时,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这里,求神拜佛,可是都头来,都是假的,哪有什么菩萨,有的不过就是看他笑话的俗人罢了,终究是丢人现眼了一场。
男人身上酒气冲天,胡子邋遢,脸上的血渍已经干涸,要不是七宝说这家伙是个读书人,如今这模样,更像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醉汉!
“喂,你叫张生是吧。”秦可萌走过去,面无表情道:“我若是那宋晚栀的爹,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你,连自保都做不到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能保护我的女儿!”
这话又再次把那文文弱弱的书生给逼急了,眼见对方伸手想拿另一只鞋砸自己脑袋,秦可萌又挑衅道:“小子,是想打架吗?”
张生红着眼,手上动作未停,耳边却又想起一道声音:“你若能打过我,我就帮你把心上人抢回来!”不可置信地回头,秦可萌正看着他,脸上无半点嬉笑之色。
七宝一听恼了,起身叫道:“二当家,帮主不是说过不允许你打架吗,你……”
后头的话被一只鞋堵在了喉咙里,秦可萌抓抓头,干笑道:“不好意思……刚手滑!”
破庙后头有块空地,视野开阔,土壤干涸已久,早就寸草不生,是个打架的好地方。
秦可萌撩了袖子,袍下的裤子卷到膝盖,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腿,开始热身。
七宝急急跑上去劝:“二当家,非打不可吗?那疯书生咱们何必和他一般见识,赶了就罢了,怎么还动手了!”主子要是受点伤,他的屁股肯定会被帮主打到开花。
秦可萌扭着腰肢,皮笑肉不笑道:“行啊!”见七宝一脸当真,又道:“不打他,我就打你!收起你那点小心思,这事若传到秦大牛耳里,我就让你屁股开花。”
七宝哭丧着脸蹲回一边,心里叫苦,怎么这老的少的都是火爆脾气,一言不合就想打人家屁股呢!
另一头,刚借着酒劲发疯的张生神色恍惚,被凉风刮过的脸颊阵阵疼,酒却是醒了一大半,本想求神拜佛,结果竟然还和对方干起架来了,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喏,这是给你的武器!”话音刚落,空中猝不及防地砸来一物,他本能地伸手去接,木棍比想象中的重,平时拿惯纸笔的手根本握不住,咬牙用双手死撑,身子不堪重负向后退了几步,跌了个实实地屁股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