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哭,没闹?卿菲艳总觉得心里开始有种不安的感觉。
风涧月意识到有人,转身,就看到了卿菲艳站在不远处。
“额……夫君在这啊……”卿菲艳在看到风涧月的表情之后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看他的眼神,不像是从前的那个傻子的眼神啊,那么犀利,那么冰冷……
“昨晚……”风涧月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在哪里?”
卿菲艳一惊,马上开始在脑海里思考着,然后回答:“妾身昨晚一直陪在我爹的身边,并未离开半步啊,夫君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我爹,或者我爹身边的仆人。”
“那么,可有人去过柴房?”风涧月又问。
卿菲艳为了撇清关系,立马回答到:“听魏管家说,好像就只有木头去过柴房……”
听完卿菲艳的这句话,风涧月立马想起了昨晚,自己也问了魏管家木头的去向,木头是去了柴房……
不可能……
风涧月皱起剑眉,转身快步往前厅走去。
卿菲艳看到风涧月走远,立马松了口气,抽出手帕擦了擦冷汗……
至于那个木头,就只能怪他不走运了。
卿菲艳的眼里浮现出一抹阴狠,看到下人们经过的时候,立马换成了一脸哀伤。
“魏管家!”
魏管家转头,看到风涧月来势汹汹,一时之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解的问:“不知小王爷有何吩咐?”
“昨晚木头去了柴房之后,可有人见过他?”风涧月问。
魏管家马上思考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听下人们说他们都没有见过,后来由于宾客渐渐减少了,小的也没有吩咐人去找了,小的以为木头应该是累了在哪里偷懒呢。”
“所以说,昨晚只有他一个人去过柴房?”风涧月的眉头紧锁,眼里有着愤怒、悲伤以及不敢相信。
“额……小王爷,木头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魏管家连忙说道。
“谁知道呢,当晚进入柴房的只有他,而且就此不见了踪影,然后深夜大火就烧了起来,我相信下人们那时候都是聚在一起的吧?而我跟夫君一直呆在房里,魏管家也是知道的,整座王府里唯一不见的就是那个木头,难道还有什么疑问吗?”随后跟来的卿菲艳露出一副愤怒又悲伤的表情,像是恨极了凶手一般:“可怜的爹跟娘,当初居然还那么相信以及宠爱那个木头……”
“别说了!”风涧月打断了卿菲艳的话,然后问魏管家:“木头呢?”
“额……小的在大家前来救火的时候,看见木头倒在了地上,于是让人将他带回卧房了,听前来救火的人说,是木头最先喊人来救火的。”魏管家回答道。
“哼,肯定是做贼心虚,放了火之后良心不安,才会又跑去找人救火。”卿菲艳依旧一脸愤怒。
“带我去看他。”风涧月没有理会卿菲艳,而是对魏管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