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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西宁自幼丧母,父亲又是个不着调的纨绔,从小被云阳侯府的老夫人手把手的养大。
养的自卑懦弱胆小怕事。
这府里,是个人就敢在她头上拉屎。
春喜向来护着徐西宁,跳起来就要骂这丫鬟,被徐西宁拦了一把。
“我洗个脸就过去。”徐西宁朝那丫鬟说了一句。
那丫鬟趾高气昂瞪了春喜一眼,“那你快点,可别让老夫人等久了。”
说完,那丫鬟转头走了。
徐西宁抹一把泪,吩咐春喜,“把桌上那绿豆糕连碟子一起收起来,不许人碰。”
春喜不知道徐西宁为何这般吩咐,但麻溜照办。
一边用丝帕包了那碟绿豆糕,一面担心的看徐西宁,“小姐。”
徐西宁擦掉脸上的泪,起身在春喜小脑袋上呼撸一把,“我没事,我就是痛定思痛,以后不喜欢傅筠了,哭一场,祭奠从前。”
春喜一喜,差点笑出声来。
“真的?”她眼睛亮晶晶的,全是欢喜。
徐西宁鼻子发酸,“嗯,真的,去帮我找一条白色的衣裙吧。”
披麻戴孝暂时做不到。
她就身穿丧服报仇雪恨吧。
......
“小姐,他怎么才走到这里啊?”
徐西宁带着春喜到老夫人院里的时候,傅筠也刚刚进了院子。
春喜有些惊讶。
徐西宁冷笑一声,“约莫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
听见动静,傅筠回头,一眼看到徐西宁,登时瞪了她一眼。
徐西宁瞧的真切,傅筠回头那一瞬,手里拿着一方粉丝的丝帕。
“......也是世子天分高,竟然第一次上战场就立了这么大的功,西宁能嫁给筠儿,真是上辈子修了福。”
徐西宁和傅筠一前一后进了老夫人屋里,才进去便听到这样一句话。
镇宁侯夫人坐在老夫人下首,瞧见徐西宁进来,轻飘飘扫她一眼。
“也就是当年西宁她娘百般的求我,我看在两家的情分上,才勉强答应了这门婚事,若是放到如今,就西宁这样的,我们世子可是不会娶。
“模样是个祸水样子也就算了,偏偏气度没有气度,她娘还是个商户女,又福薄的早早死了,西宁这可是克亲的命啊。”
说着话,她看了一眼进门的傅筠。
傅筠脸上的巴掌印子已经没了,只剩下脸颊上的一团红。
镇宁侯夫人只当是傅筠为了哄徐西宁往出拿钱,被徐西宁蹭了点胭脂。
越发瞧不上徐西宁。
转头便朝老夫人道:“今儿我来呢,就是两件事和您说,这头一件便是报喜,筠儿立了大功,要被封王了,这话我刚刚说了,至于第二件......”
镇宁侯夫人瞥了徐西宁一眼。
“第二件便是,西宁和筠儿成亲之后,三年不得同筠儿同房,免得西宁这克亲的命坏了世子的官运。”
不等老夫人开口,徐西宁先笑了,“三年不同房?”
镇宁侯夫人不悦的沉了脸,“怎么,你自己什么命格你心里没数?筠儿宠着你,要娶你,我拦不住,但同房这件事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