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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下,沈时的右胸口处则是被人用剑刺伤,伤口深可见骨,景柔脱-衣服的速度又快又稳,但还是牵扯到伤口。
现在伤口的鲜血一直流着,古铜色的身体半边都被鲜血浸染。
景柔皱着眉头,让景西看好他,自己去厨房烧热水。
“还以为捡到了一个干活的好手,结果却是一个讨债的,”景柔叹了口气,看着热水咕嘟嘟的冒起了热气,擦了擦手上的灰尘才端满一盆水来到床前,
毛巾浸湿了热水,一遍一遍的擦拭着男人的身体,被鲜血浸染的地方也渐渐干净。
许是伤势太过严重,昏迷中的男人闷哼了好几声,让景柔不得不放缓动作。
“娘亲,我还有爹爹吗?”景西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在后山捡到一个失忆的男人,很难的。
要是这个人死了,他什么时候才能再捡一个爹。
景柔看着景西的眼眸,将沈时丢出去的话语到了喉间硬生生的吞咽了下去。
自景西出生就没见过爹,别的小孩受了委屈回家都会跟爹娘撒娇,而他只能从委屈再到后来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小大人。
可是他终究是一个小孩子,哪怕掩饰的再好,景柔也曾发现过景西偷偷哭过几次没有爹爹。
“会有的。”景柔将刚擦拭过沈时身体的毛巾放进热水洗下,一盆清水已经满是血渍。
景柔换了两盆水才将沈时完全清理干净。
倒上自己秘制的金疮药,做完这一切后,才累的坐在桌子边缘给自己倒了杯热水,灌下去后,才长舒口气,
“儿子,你饿了没,咱们把那只兔子烤了吃吧。”
景西这下也顾不上便宜爹了,猛地点头,娘亲烤的兔子可比麻辣兔子更加好吃,但是娘亲说烧烤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他还小更加不可以吃。
所以景西就算再馋也很少提烧烤。
现在娘亲自己提了,他立马蹬着小短腿,忙着准备烧烤要用的调味。
要不是他还小,肯定会帮娘亲抬来那个奇怪的架子。
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景西眼巴巴的看着景柔熟练地将兔子放在铁网上翻身。
滋滋的油声冒着,勾人的香味也幽幽的传出。
景西深吸了口气,觉得今天的兔子实在太香了,他的口水都快兜不住了。
“娘亲,兔兔什么时候可以吃啊?”
“马上就好。”
他们住在大山脚下,景柔又时常打猎,烧烤对于她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母子俩盯着滋滋冒油的肥硕兔子,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熟的那一刻,景柔眼疾手快的将兔子拿下来,割了一块兔大腿上的肉给景西。
“小心烫。”她嘱咐了一句,然后拎起另一只兔腿,啃了起来,刚出炉的烤兔肉很烫,但是味道也十分的鲜美。
景柔一边吐着舌头,一边忍不住舔两口。
什么腌制兔肉过冬,
太抠搜了!
现在捡到一个男人,等他好了,一定让他到深山里打一头熊瞎子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