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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很!”沈晗喏袖下的手不自觉的攥紧,高声道:“来人,拖出去,上刑!”
......
此刻,外面的风雪不停。
花儿被侍卫死死的抓住,唇也被捂住,一句话都说不得。
她眼泪直掉,小姐......
而宁涵薇趴在冰冷的刑椅上,紧抿双唇,望着对面坐着的一对男女。
第一杖落下,剧痛袭来,宁涵薇冷汗连连,却一声未吭,她死死的抓着刑椅,指甲寸寸断裂。
沈晗喏眼底的墨色愈加深沉,抓着扶手的手指骨节突出,说出的话却异常冰冷,“熬住了,可别死了。”
闻言,宁涵薇咽下逆涌而上的血气,望着他,笑了,笑的眼角不自觉有了丝丝晶莹。
“涵薇若是死了......不正好如你所愿吗?”
一如她的娘亲过世以后,父亲的日子过得是越发滋润快活了。
毕竟,再无人碍眼,确是好事。
沈晗喏怒火中烧,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外砸去。
杯盏应声碎落,飞溅而起的碎片从宁涵薇眼下擦过,腥红的血液瞬间溢出,在那苍白无色的脸上涂抹了色彩。
沈晗喏瞳孔一缩,握了握拳,起身拂袖离去。
宁楚奈看沈晗喏离开后,立即收起了于心不忍的神色,满含笑意地瞧着宁涵薇脸上不断流出的血色。
“哎呀,这个人呢,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你就算等了他三年又如何,现在他还不是为了我,而责罚你?”
宁涵薇没理会她,眼中的光却越发黯然,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娘亲逝世时说的话——
“这世间的男子最信不得,你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心什么时候就变了。”
娘亲从未骗她,是她......痴妄了。
宁楚奈掩觜轻笑。
谁能想到当初对宁涵薇千依百顺,恨不得把她捧在掌心的沈晗喏,现在会如此对她呢?
她也是没有想到的,毕竟沈晗喏消失了三年,一回来便直接被皇上授封异姓王,颇得殊荣。
而他一回来就要娶宁涵薇为妃,还真让她暗恨了许久呢,可谁知......
仿佛想到了什么,宁楚奈看着宁涵薇笑的得意极了。
她缓缓走到宁涵薇的身边,见她后背被鲜血浸湿,宁楚奈朝执刑的侍卫说道:“用点儿力,你们没吃饭吗!”
闻言,两名侍卫恭敬的应道:“是,奈侧妃。”
之后打下去的每一板子,都加重了力气。
宁涵薇的唇被她咬出了血,脸色惨白。
“哎呀,今日的天气真好。”宁楚奈睨了眼痛的发抖的宁涵薇,随意对丫鬟吩咐道:“昨晚王爷好生勇猛,我今日还真是乏力呢,回了。”
说着,她嗤笑一声带着丫鬟走了。
待杖刑完毕,宁涵薇的眼中也只剩最后一丝清明。
侍卫放开花儿,一并退下。
毕竟是个不受宠的女人,没有人有这个闲工夫管那么多。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