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办公室,似乎变得十分的严肃,在这样的场合里面,她不好再像昨天那样喊他臭流氓
咳咳。这次,他好像不是故意的,脸色看上去有一些苍白,好像是感冒了。
于是,贝晓墨产生了联想,想起了昨天晚上泼了他一盆冷水,那能不感冒吗?想到这里,她的脸再次红了,有一些愧疚。
你发烧了?她伸出手去摸着他的额头,似乎有一些心疼好烫啊,你没事吧?
事实证明,贝晓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骂着他臭流氓,不要脸。实际上还是很关心他的,可能和那一丝丝的愧疚感有关系把。
我没事。男人总是要面子的,在自己的心爱之人勉强,总想要表现自己强硬的一面,说白了就是逞强。
走,去医院。贝晓墨对他的那种厌恶感似乎消退了一点点,有了一部分的心疼。
本来他是坚决不去的,可是在她的坚持下不行,必须去医院。
最终,两个人一起来到了医院。
听到医生的话都发烧到40°了,再高一点就该出人命了。听完医生的话,甄京叶的表情十分的平静,并没有责怪贝晓墨的意思,在他看来,只要是为他做的事情都是对,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他还是会像昨晚那样站在原地不动,一直到贝晓墨泼下冷水。
都生病了,还说没事。贝晓墨似乎没有搞清楚对错,反倒责备起了甄京叶来了。
之后,她倒是很热心的帮他拿药,在听说打针以后,甄京叶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撒娇了起来啊,我不想……
都几岁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贝晓墨开启了唠叨模式,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有一所缓和。
医院里充满了刺鼻的气味,她很讨厌这种味道。
贝晓墨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再次伤感了起来。
她的母亲就是在医院里面病逝的,而她的父亲,不是一个男人,或者说简直不是人,老婆都已经生病住院了,还在外面赌博,更可气的是他还有借口我要把医药费赢回来,为你妈治病。说得倒是挺好听,只可惜到了最后,她的母亲还是离开了。
每个赌博的人都很想赢,认为下一把一定会赢回来,可惜结果证明,赌博只会让人倾家荡产,于是,她又联想起了那件荒唐的婚事,她还不知道新郎是谁,对方竟然给她传达了消息这个婚我不结了。这一切都是拜她的父亲所赐。
贝晓墨非常的恨他,医院里面有她和母亲的一部分回忆。
疼疼疼。贝晓墨想着往事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甄京叶的声音。
这个高冷的总裁,居然怕打针?贝晓墨笑了笑,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里默默的说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流氓,忽然怕打针,呵呵。
还没打呢。护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