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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对我本王做了什么?!”
殷北洵身子突然倒在地上,怒火冲天的瞪着这胆大包天的女人。
云锦婳一把撕开他的内衫,好心解释道:“点了你的穴呀!不然我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的睡你呢。”
“你……”
殷北洵就要怒骂,温热的唇瓣却堵住了他未尽的声音。
他身体一僵。
只是片刻,他屈服于药性,猛地翻身,牢牢将这女子给压在了身下,一头如雪锻似的白发,垂落在云锦婳眼尾。
她一怔,恍惚间觉得自己认错了。
殷北洵分明才二十四,怎会白了头发……
一定是她看错了。
想罢,云锦婳尽情沉溺在男人此时罕有的温柔。
一夜欢愉。
……
两个时辰后。
殷北洵脸色铁青,盯着镜中的自己敞开的胸口,上面用墨水潦草写了三个大字:
大!王!八!
殷北洵额头上的青筋狠狠抽搐了几下。
这女人简直活腻了!
他侧头,对着门口阴沉下令:
“传本王口谕,全城封锁。出城者,格杀勿论!”
……
深夜,云府。
云锦婳扶着酸腰,费力翻墙而入,避过守夜的下人,脚步不停来到她从前的院子。
已是一片荒芜。
云锦婳垂眸,从院子里的一处枯败桃树下,迅速挖出一个保存完好的金色罗盘,庆幸般地松了口气,小心翼翼揣入怀中。
罗盘是她出谷时,师父亲手赠给她的,除了能分穴定天命,最重要是能改运。
这也是她为何连夜潜入云府,把这宝贝挖走的缘故。
云锦婳翻过一座座院墙,正要继续时,耳边陡然传来一道熟悉又让她无比痛恨的女声:
“……都怪云锦婳这个贱人!”
“要不是她占了嫡长女的身份,凭我的才貌,还有和景桓的情谊,我怎么可能只是个侧妃?”
清心院内,云韶华一张柔美的脸上满是怨毒之色。
一旁丫鬟不敢出声,默默铺好被子,像个受气包似的,立在她身后。
云韶华正格外不舒坦,见状,一把将手中簪子砸在丫鬟脸上,厌烦道:“贱蹄子滚出去!阴着脸看不惯谁呢!”
丫鬟轻嘶一声,惶恐地退了出去,关上门。
云韶华烦躁地上了床,咕哝地说了一句:“明日我就去把云锦婳那死人娘亲的坟给挖了!我不好过,这些死人也不能好过!”
说完,房里的烛火转瞬熄灭。
而门外,云锦婳听完这一番话,眼中的恨意几乎喷薄出来!
前世,她从乡下回到云府,一直将云韶华视为嫡亲妹妹,处处忍让,还曾在马匪手中救下她的性命。
可云韶华是怎么回报她的呢?
伙同殷景桓污蔑她。
让她担天下骂名。
如今为了泄愤,甚至还想将她娘亲的坟挖了。
这畜生,好大的胆子!
云锦婳目光泛冷,等到里面传来浅浅呼吸声,快速推门进去。
出手如电,点了云韶华的睡穴,把人拖去了云氏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