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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剧本的最后一页赞助商的名字愣神,严导会意地说:”有了这家资本做靠山,唐晚,前途无量啊。”
我回过神来,挂上得体的微笑,按住微微有些发抖的手,在合同上签下了名字。
那应该是我这辈子签过最丑的一次字。
新戏的开工宴,严导并不在场,副导演和制片人笑眯眯的眼神里藏着不怀好意。
女演员进组被灌酒,在娱乐圈可以说是再正常不过了。
但我有一个极其不适合娱乐圈,但又极其适合保护自己的技能——沾酒就疯。
我的经纪人是这样点评我的酒品的:如果有男人看到我平时那副纯**神的模样被迷住,只要和我喝一次酒,以后绝对不敢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张副导,别养鱼啊!
喝喝喝!”
”制片!
你摇骰子怎么这么拉胯啊!
又输了!
喝!”
我拿着酒瓶就往制片人嘴里怼,他们带来的几个助理愣是被我这个派头吓住了,不敢上前,怕也被我拉去一起灌酒。”
祖宗啊,不能喝了,我真不能喝了。”
副导演强忍着吐到要返上来的胃酸,赔着笑拉住我拿着酒瓶的手。
副导演和制片人心里暗自叫苦,今晚本来的势在必得被我搅和黄了,还赔了一大堆酒钱进来。
我扫了一眼那几个从脸到脖子都喝得发紫的中年男人,脱掉外套,缓缓地开口:”你们下去,叫助理来和我喝。”
副导演和制片人把助理拉上来,自己就赶紧出包厢闪人了,临走前还嘱咐助理,如果能活着出去,就把账单挂在严导名下。”
这唐晚,真下头!
看她那样我还以为就算玩了她,她也不敢吱声,没想到这人比我们还能玩。”
”赶紧走吧,陪我去买点儿解酒药,我过几天得去做个全身体检,今天晚上我怎么感觉我都肝硬化了。”
厉江流刚结束应酬,看路过两个摇摇晃晃的男人眼熟,目光停留了两秒,一旁的秘书立马在他耳边道:”张副导和制片,前几天我们刚投资的那部电影的剧组人员。”
包厢里,我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指挥着摇骰子输了的几个小助理喝酒。”
你还能不能喝啊,快点儿啊。”
”姐,我真喝不下了,咱不喝了行吗?
咱不喝了。”
我悠悠地抿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