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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板甜甜地回复:“老板大气,欢迎再来。”
没想到这篇文爆火了。
而且偏偏在我来工作室面试的这天,曝出了写手就是我。
原本我看到工作室的招聘要求,立马投了简历。
只知道是一名歌手,并不知道是谁。
从家出门的时候我还在和经纪人一再保证:
“您放心,我修灯泡修电器都不在话下!驾照、营养膳食师执照、幼儿园教师资格证……全都有。
交在我手上,保证把艺人照顾得白白净净、立立整整的!”
“那就好,待会是艺人亲自面试,合不合适还得看他眼缘哈。”
我信心满满走进休息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尹宁正在做头发,每根发丝都盛气凌人。
他听我做完自我介绍以后,扫了我一眼。
扭头就对经纪人说:“就她吧。”
2
我决定将这份愧疚感化作打工的动力。
老板说东我不往西,老板说热我不敢冰。
老板让我给他拔白头发,我都要去实验室借个显微镜观察一下,看老板最近是不是劳累衰老加速。
“你说尹宁不会知道黑通稿是你写的吧?”小玫在微信问我。
我满脸黑线:“当然知道,那脑残买家后来被追究责任的时候,甩锅拿出了我的定金稿。
当时怕买家不付尾款我还特意加了PDF水印,就是我的笔名。”
“那他知道是你写的,不仅不拆穿你,还雇你做助理,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小玫发了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
此时手机响了起来,我接起。
是尹宁的声音:
“喂,来接我下班。还有下个月的生日会你联系场地办一下。”
“收到老板!”我殷勤地回答。
他有没有受虐倾向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我有。
尹宁工作上的事情有工作助理。
我负责一些生活上的事务。
他经常有演出,早上三四点就要起床。
可他不喜欢机械闹钟的声音,非要我开车过来扮演他妈叫他起床。
据说这样可以让他消起床气。
有一说一,当我拿着鸡毛掸子站在床边时,莫名有一种想打死他的冲动。
洗衣做饭更不在话下。
有时候我要抱着一堆衣服和礼服跑去干洗店。
一来二去,干洗店老板都心疼的说:“又来给你老公洗衣服了吧,真不容易啊!”
尹宁交代过对外不允许透露我们的关系,以免暴露隐私和行踪。
我只能尴尬地笑笑说:“没有啦,我只是给我老板干活。”
干洗店老板啧啧叹气说:“虽说这也是份工作,可家庭主妇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除此之外,我还要日常给他准备高难度爱心便当,自己做的水果酸奶。
晚上要在浴缸放好热水,等他到家时热水要降到四十度。
用在花卉市场采买的十几种花瓣铺满。
并且每天都要在他的微博超话里更新八百字的、写满溢美之词的小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