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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盏有气无力的路灯,以及一只橘猫闪过。
根本没有大脸猫的身影。
幻听么?
我回过头来,愕然发现方勤学、老王和室友都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外。
他们也纷纷应声:
“啊?”
“谁啊?”
“在这!”
难道他们也听到有人在叫他们?
我的眼光不自觉地瞥到墙上的本店须知。
第一条写着:一局牌里,四个人不要跟着出西风。万一四个人跟着出了西风,则本局牌不要说话。如果此时门外有人喊你名字,请千万不要答应。
这下蹊跷了。
四个人都出了西风,都听到有人叫自己,而且都答应了。
我问室友:“谁在叫你?”
“一个朋友,我还以为是找我还钱的。你呢?”室友紧张地问。
他的额头上冒出几颗有骰子那么大的汗珠。
可见其紧张。
“一个同学。”我说。他这样子,把我也搞紧张了。
我看了看女房东白姐,只有她没有反应。
可能因为她没有坐在麻将桌上。
老王喃喃道:“不会这么邪门吧?”
方勤学大大咧咧的,说:“邪门个头!继续打牌啊!明天周日,又不上班,打个通宵都没问题。”
室友捂着额头站起来,说:“不好意思,我有点头晕,不玩了。明天再打吧。”
我急了,连忙拉住他:“别啊!我输了好几万,输吐血了,得扳本啊!”
室友回头俯视着瞪我,骂道:“扳你个头。越扳本输得越多。”
我一想,是这个道理。
他们三个人在麻将桌上是一伙儿的,团结一致坑我。而且他们好像是职业玩家,泡在麻将里长大的,我这个刚毕业的学生完全不是对手。继续打牌的话,我要输得卖血。
老王也面色不佳,说:“我也累了。”
方勤学很无奈,然后从口袋里摸出纸和笔,恶狠狠地瞪着我,说:“写欠条!债主算我一个人。记得写身份证号。”
“妈的!这厮早就准备好了!”
我不得已,只好写欠条,欠方勤学共计两万,附上双方的身份证号。
方勤学叫醒老板,高高兴兴地结了桌子钱,然后搭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