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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此刻相见,心中分外恼火。
“尔微啊,今日我看见那个混蛋了。
凭什么他过得好好的,你却……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王居月向不知世事的谢尔微说了许多,彻夜未眠。
不久后,王居月托人调查当年谢家被害之事,虽得知真相,却还是碍于无权无势,无法让白遇伏法。
突然间,天黑了。
黑暗笼罩在三人的周围,一点光芒都不见。
容煞玦第一时间凭感觉拉住了玉琴冉:“爹,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回去了?”
容煞玦拉着玉琴冉,却又碍于契约的力量,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站在了原地。
黑漆漆的一片,只听容霖萧一声叹息,随手一挥,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你们不是觉得天色逐渐暗了么,那就是王居月的心境。”容霖萧淡淡的一句话终了,就转身离去。
留下了一脸茫然的容煞玦,以及沉默的玉琴冉。
“你,听懂爹的意思了?”容煞玦轻轻的用手肘碰了碰玉琴冉,试探的问道。
玉琴冉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总之,如果是可以解决的事情,婆婆就不会来焚苼阁了。
阿玦,你真的觉得我的契约能解除了么?”
玉琴冉不禁问道,也是在问她自己。是否从欧阳开始,阁主就在策划别的事情,为了容煞玦接管焚苼阁而做准备的事情。
玉琴冉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不可思议,也同样心力憔悴。
容煞玦自然察觉到了,只是还没有想明白,为何玉琴冉从不久前就开始一直心有所思。
“你放心吧,爹他不会拿这件事和我开玩笑的。
你自小寄养在焚苼阁,爹又和你签了这种契约,让你一直奋不顾身的保护我。莫说你,我自己都烦的很。”容煞玦开口虽是轻松,眼神却骗不了旁人。
玉琴冉低下头去,也不知到底是谁想多了,亦或是的确不简单。
“阿玦,我家的事,你知道多少?”玉琴冉没有儿时的记忆,家在何方,家有何人,统统不记得了。
可是容煞玦那随即而来的为难之色,显然就是在告诉玉琴冉,他知道。
“额,冉儿,我其实,也不甚清楚。”支支吾吾的,不似此前的豪爽。
玉琴冉明白,这大抵就是说,家里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
玉琴冉独自走了出去,没有继续追问。
容煞玦心有愧疚,连忙追了出去:“冉儿,有一点你要明白,契约都是神力而成。既然爹说了你的契约还有回旋的余地,就一定有的。”
玉琴冉冷笑了一声,回了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玉琴冉只觉胸口一阵剧痛,踉踉跄跄的跌向了床边,伏在那,喘着粗气,晕了过去。
而此刻,容煞玦亦是趁着容霖萧不在,在书房里找寻。
“臭小子,你在找什么?”容煞玦才开始翻开第一本册子,身后一阵疾风而来。容霖萧的声音一出,容煞玦手里的册子惊的一扔,端端的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