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看着走到跟前的苏情，萧芙芙脸色骤然一冷。
“其实我也只是随口对凌素提了一句，没想到他直接送给了我。”
这话就像是在萧芙芙脸上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苏情看着萧芙芙变化的脸色，笑容不减：“很高兴，终于能和你演对手戏了，萧老师。”
萧芙芙攥紧了手心，没有接话，直接离开。
回到休息室。
她忍不住给季凌素打去电话。
忙音响了一阵，便传来季凌素冷沉的声音：“什么事？”
萧芙芙压着情绪问：“为什么要把我的女一号给苏情？”
季凌素不以为然：“她说想磨炼一下演技，都是公司的人，你带带她。”
萧芙芙喉头泛苦：“为了给她磨炼演技，你让我作配吗？”
“你又在闹什么脾气？”季凌素沉下嗓音，“你要是不想演，直接走人！”
这一席话直接打得萧芙芙猝不及防。
她脸色霎时一白，都没注意到对方早已经挂了电话。
待在剧组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难熬。
十一月阴寒的天气。
冷风摇荡，在跳河了第十遍以后，萧芙芙浑身冰凉地走上岸。
苏情瞟了她一眼，歉声对导演说：“不好意思，导演我们再来一遍吧？”
纵然郑导心有怨念，但想到她是投资方塞过来的人，只能转头又劝萧芙芙：“芙芙，你再坚持一下？”
萧芙芙捕捉到了苏情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知道自己避免不了。
她再次跳进水中，继续重演，一遍又一遍，冰冷刺骨的湖水仿佛已经侵入了骨髓。
直到导演喊了一声：“过！”
萧芙芙这才从水中走出来，一身狼狈。
她全身发颤地叫助理去那毛巾，就听这时，不远处突然有人喊道：“季总来了！”
萧芙芙呼吸一滞，立刻闻声看去，就见季凌素一身西装正朝这边走来。
她动了动泛白的唇：“凌素……”
下一秒，男人自然地绕开她，径直走到了苏情身边。
萧芙芙一下子僵在原地，不知道作何反应。
不知何时，周尚寒走到她身边：“我记得萧老师和季总曾是娱乐圈公认的恩爱夫妻，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那样。”
萧芙芙脸色一白，不知道怎么回答。
恰巧另一边传来导演的喊话声：“准备下一场了！”
给了萧芙芙离开的借口。
开拍前，郑导也芥蒂在剧组的季凌素，要求道：“这场吻戏，你们借位就可以了。”
萧芙芙点了点头，看着站在苏情身边的季凌素，目光黯淡，久久不能入戏。
忽然耳畔边，轻飘飘传来了一句话：“萧小姐，你演戏真的很不专业。”
“需要我教你吗？”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萧芙芙对上周尚寒的黑眸，有股莫名的情绪蔓延。
与此同时，季凌素察觉两人异样看过来。
就见众目睽睽之下，周尚寒直接低头吻上了萧芙芙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