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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从怀里拿出一枚小小的碧绿玉佩在我面前晃了晃,有些得意道:“这是什么东西,你可还认得?”
那是我母亲的遗物,远赴边关的前一天晚上,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也是在回来的前几天,暗卫才查到,当年这枚玉佩已经被我爹拿走了,原本是怕我出尔反尔,想用来威胁我的,后来作为聘礼,一并送去了柳家。
“你是想用这枚玉佩换你弟弟?”
她阴笑道:“不,如果你想要这枚玉佩完好无损的话,最好早点把柳柱给我交出来!”
我没想到她这么贪心。
没错,这枚玉佩于我而言至关重要。
早年家中贫寒,母亲的遗物被父亲卖了个干干净净,我拼死只留下了这枚玉佩。
“柳柱可以给你,这枚玉佩给我。”
她抚摸着玉佩,眼里闪过戏谑,随即高高将玉佩捧在空中,恶狠狠地看着我,“江秋云,现在我要看到柳柱,否则,我马上摔碎了它!这死人玩意儿反正我是不稀罕的!”
我眸色微沉,挥手让人将柳柱带了过来。
“姐!你终于来了!”柳柱一看到柳嫣然立马哭丧着脸。
七尺的汉子,跪在地上抱着柳嫣然的腿哭个不停。
柳嫣然嫌恶地踹了他一脚,“没用的东西!”
旋即她的视线放在捆绑着柳柱的绳子上,“江秋云,给我放人!”
“玉佩给我。”
我的表情不容商量,“不然我会让人将柳柱扭送官府。”
我知道柳嫣然在意的是什么,当然不会是柳柱的性命。
果然,她眼中闪过心虚,“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这里是我的地方,我不怕柳嫣然耍花招。
好在她也没有找死,老实给了我玉佩。
两个人要走,暗一用眼神询问我的意思。
我挥挥手,放了他们。
4.
只是没想到,我放了他们,他们却变着法子来作死。
时隔多年,我没想过大伯已然变成了宁州知州。
此刻他坐在堂上,无形地朝我施加着官威。
“江秋云!你女扮男装参军,窜逃至宁州盗窃,你可知罪!”
前半句话我是听明白了,可盗窃是怎么回事?
我微微皱眉,“大伯,我不明白这盗窃是为何?”
大伯瞥了一眼梨花带雨的柳嫣然,在她身前站着的是我面色铁青的父兄。
“方才侄媳报案,称你盗窃了她的聘礼玉佩,还不快将东西拿出来!”
多么可笑的知州,多么可笑的公堂。
甚至都没有询问我一句,便给我定了罪。
我从怀里小心拿出玉佩,紧紧攥着,瞪着他道:“大伯,这玉佩是我母亲遗物,当初母亲在时,你想必也是见过的,虽说后面被当成聘礼送了出去,但也是柳嫣然自愿给我的!”
大伯眸色暗沉,我那渣爹冷笑一声,哼哼地道:“什么你母亲的遗物,既然嫁到了我江家,那就是我江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