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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怕他高手如云,只是你我相貌尚不为新朝军马知道。”
“但他们凭气味也追踪了那么远,知不知道有什么区别?而且你不要忘了我是什么人,未央宫中怎么会没有我的相貌?”
燕天行说:“区别大了,有了相貌,他们可以描图绘影诏告天下。气味却不行。”
司马飞燕狠狠剜他一眼道:“好,依你!”
赵老英雄说:”两位且别冲动,我和三子一样可以拼杀出去。“
司马飞燕这回却坚持已见,“不一样,我和燕天行都以轻功见长,要是真的不敌,可溜之乎也,您呢?要是他们用箭怎么办?”
赵老英雄哈哈一笑:“老夫之事,姑娘放心!相信凭我手中军器尚可拼杀出去!倒是你此刻不可胡乱动用功夫。三子,走,去开门!”不由分说就走出了客厅。
司马飞燕纵有百般不愿也只有下了地道和众人一起前行。
到山下,三人别了众人,到小院中去牵马。
燕天行远远说:“算了,马匹不要也罢!”
甘泌梅问:“为什么?”燕天行微微一笑,转身向回走,边说:“已经有人来过了。”
“噢?”二女异口同声。
燕天行说:“门是我锁的,铸花纹的正面对外,这会儿对内了。”
甘泌梅奇道:“你的心比女孩儿家还细!”
“不,我不是偶然发现,是远远就注意了的。你想,甘宅已毁,我们去赵老英雄那的路线只有这条是完整又新鲜的。我本来回来就只是看看他们埋伏了人没有。”
“埋伏了?你怎么知道?”司马飞燕问。
“他们到处烧杀抢掠,一点军队的样子都没有。而且他们从这儿追到赵老英雄那,要不是埋伏了人,何必费尽心机开了我的锁又给咱们锁上?不是对咱们格外客气吧?”
甘泌梅道:“哈!他们想掩饰来过,反而露了行迹!”
司马飞燕道:“我们讨了剑,又失了马,郦山与我,到底是福是祸?”
甘泌梅说:“你碰到我虽是倒霉了一下,但也扯平了,赵老英雄还把你身上我毒去了一大半。谁知道呢?先别提它,我们要到山下买点必需品,再挑选马匹。”
忙了一下午,却只挑了一匹白马,只是马市要关门,只能随便要了两匹。天色已晚,三人只能在客栈休息。
入夜,燕天行睡不着,心道:我带她南下治伤,本以为快马加鞭,顶多费去一旬时间,可现在就过了三四天,却只到了郦山。我还有要事在身,如何是好?
想了一阵,又觉得:算了,我还能不管她不成?这新朝军马一路追踪,我就好人做到底。至于项王宝藏一事,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的,只要找到它又寻个明主赠之便了。反正司马飞燕说新帝王莽也不知这宝库埋处,不用跟新帝王莽想用之时争个先后了。她说的是不是事实?
想着想着,就去敲司马飞燕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