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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说完,拉希德“咣”地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我感到一阵眩晕,“你自以为很幽默是吗?他妈的,你知道你杀的是什么人吗?你这个杂种,你杀了我们国家最优秀的企业家,印尼最大的丁香种植园的园主,尊敬的苏里曼先生,还有他的四个保镖。”拉希德喷着烟气抓住我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喊着。
我原以为失手了,仓促之下最后那一剑有偏差,不管怎么说,目标清除,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你很高兴,是吧。你的眼睛出卖了你。你根本就不是个游客,你是个杀手。”
拉希德真不亏是警察局长的特别助理,察颜观色的本领不弱,我眼神中的一点变化让他捕捉到了。
“我不是杀手,但我很高兴,因为他该死。”我吐出嘴里的血水,面无表情地盯着拉希德,丝毫没有怯意。
“验尸报告上说,四名保镖两人被割断喉咙,一人被扼颈窒息而死,还有一个保镖被刺穿了肺部,他也只多活了十二分钟,苏里曼先生肝部中剑,下手招招致命,一个游客能用一把并不锋利的工艺品格里斯短剑杀死五个人,其中四个都是我国退役军人。还有苏里曼先生的监控系统那晚也莫名其妙地失灵了,这又怎么解释呢?难道是巧合,霍达先生?你说你救人,那你为什么不先报警呢?”拉希德从证物袋里拿出一把格里斯短剑咄咄*人地发问。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也许是本能吧。每个人面对危险的时候都会本能地做出反应,何况我从小就是个孤儿,经常打架。至于报警吗?98年的时候印尼的华人没报过警吗?你们管过吗?”我一边打草稿一边反唇相讥。
“哼,你不用嘴硬,对付你们这种训练有素的人,我们有的是办法,这里是印尼,不是中国,你们的大使馆也救不了你,律师更起不了什么作用,我国和中国没有签订引渡条约,你也不可能被引渡回去。还有三天开庭,你肯定是死定了,到时候我们只会把一具尸体交给大使馆。5761856是你们使馆的电话,不信你可以试试。”拉希德阴险地笑了笑,摆弄着一部电话看着我一付我必死无疑的表情。
拉希德说的是实话,事发当晚,警察没有嘀警笛就去了,到的时候刚好看到我用剑捅苏里曼,没有把我当场击毙,已经是万幸了,我是不是杀手,都不重要,我杀了五个人是铁一般事实,不过我杀人那些手法,在法庭上法官肯定不会当什么防卫过当和过失杀人去判的。
印尼和中国一样都有死刑,其结果就是死路一条。
“想说了吗?谁雇佣你的。说出来,少受点罪。我也好对死者的家属有个交待。”拉希德终于吐露了实情,原来是接受了死者家属的钱财,替死者的家属讨个公道来了。
“你不用费力了,我不是什么杀手,我是个孤儿,性情有点偏激而已,类似你们伊斯兰的激进派,因为他该死,所以我出手重了点。你满意了吧。”我和拉希德兜起了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