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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天歌冷冷道,“可以放开我了吧?凤如馨,你演得不累吗?我都快吐了。”
凤如馨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小九,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凤天歌:“什么误会?误会你让秦修然用情蛊来控制我?”
“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怎么说也是你族姐,岂容你这般诬陷!”凤如馨愤怒道,朝着凤天歌就抽了过来。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你敢打我?!”凤如馨难以置信地捂着脸。
明明是她想给凤天歌一些教训的,但她的手在半空中就被凤天歌攫住了,而且还反手给了她一耳光。
“你都这么害我了,还想先打我,我又有什么不敢打你的?”凤天歌觉得有些好笑,她眯了眯眼睛,问道,“六姐是不是忘记了?”
“什、什么?”凤如馨从小也没挨过打,这一耳光让她有愤怒也有惊惧。
“六姐不会还以为我是那个被情蛊控制了的凤九吧?”凤天歌冷笑道。
凤如馨的确习惯了凤天歌被情蛊控制着,而且看着凤天歌现在虚弱的模样,她才忘记了,她一直都是凤天歌的手下败将……
意识到这一点,凤如馨愈发愤怒,“我和你拼了!”
“行了!”一道声音喝止了她。
大长老凤阑走了过来,看着凤天歌,不悲不喜道,“还知道回来?”
“大长老,我此番回来,是请罪,也是请您主持公道的。我此次为奸人所害,险些余生尽毁!”
凤天歌说着,轻撩淋湿的衣摆,朝大长老缓缓屈膝下去。
大长老凤阑素来公正。不等凤天歌跪下去,就一挥手道,“免礼了。但你之前对家族造成的不良影响是无法抹去的。”
“我甘愿受罚。”
“那你自去祠堂领家法,小九,莫怪我心狠,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不敢怪罪,我心服口服。”
“至于公道,虽说你的随侍带来了声称被收买了的婢女,但我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待我查明真相,自会给你公道。”
“多谢大长老。”凤天歌施了一礼。
凤如馨在一旁小声问道,“什……什么为奸人所害?什么被收买的婢女?小九的事,难道不是因为秦姓书生心怀不轨吗?”
凤如馨心道吴三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光在门口拦着凤天歌有什么用!柳柔是怎么被放进去的!
凤天歌哂笑道:“六姐继续装不知道好了。”
“你!”凤如馨怒道,“你的意思难不成是我想害你?都是自家姐妹,都是凤家人,我害你能有什么好处?还白白败坏了家族名声!”
凤天歌笑道,“是啊,你能有什么好处呢,无非是在即将到来的家族试炼里,少了我这个对手而已。”
凤天歌微眯眼眸,一字一句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六姐的作为我断不敢忘,你放心,我就是爬,也会爬去家族试炼,不然都对不起你一番精心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