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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想过堂堂莫家少主会是个如此渴望自由的人,他甚至没有跟家里人打声招呼,只是溜回房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就随我们匆匆跑路了。小芸目送他回家收拾行李的背影,很担心他会一去不返,那样的话她的取经队伍中就少了一个有力的打手,而我则担心他会在自己家百转千回的后花园中迷路。
事实证明我们的担心都是毫无根据的,莫非白出来后,带我们到洛阳城郊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睡了一晚,准确的说,是睡了一个白天,因为我们到那家客栈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顺便解决的还有大家的伙食问题,这不失为一个天大的喜讯。小宝哽咽着说他原来是跟着城东头的张屠夫宰猪的,失业后这是第一次回忆起肉的味道。小芸则没他这么矫情,只是抱着客栈床上绣着牡丹花的棉被看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我都忘了有多久没睡过床了。
当然他们俩也很好奇我昨晚跟莫非白聊了些什么,才把堂堂莫家少主忽悠进这个美化着说可称为艰苦朴素的取经队伍中,我理所当然地没有告诉他们。往往这个年纪的劣根性就在这时体现无遗,原本微不足道的一件事非要当做天大的秘密来保守,看到别人想知道又没法知道的别扭样时心里就会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又过了一天,西天取经被正式排上了日程。
说到取经,我不得不提一下这个队伍中成员的组成。我们四人中,莫非白十六七岁,我十五六岁,小宝十四五岁,莫非白年龄最长,武功又最高,所以他是当之无愧的大师兄。而我和小宝,虽然我俩的年龄听起来也是明显有交集的,可十五六岁和十四五岁相比总要显得大一些,所以我成了二师兄,这着实令我郁闷。因为大家都知道,《西游记》中的二师兄是猪八戒,而我又恰好真的姓朱,所以这更坚定了我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姓氏的信念,否则这个不好笑的笑话一定能让他们笑到归西。
除了我们三人外,只有小芸是明确知道自己年龄的,十三岁,年龄最小,但她是师父。这是经我和小宝一致通过的,我想大概与她性别的特殊性有关,这般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必然是取经队伍中的重点保护对象。
正所谓“特殊之人必有特殊之处。”这句话的原版是“过人之人必有过人之处。”可没什么过人之处的就只能说是特殊,换言之,就是一无所长。比如小芸目前所表现出来的,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具备发达的条件。可她对于当师父一事显得乐此不疲,觉得自己大小也算个干部,或许每个人心底都有个当领导者的梦想。
这期间还发生了很多故事,不必太过追究,你大可以把这当做为后文埋下的伏笔。
比如我随身的行李中又多了一件很长的包裹,先不再做提及,就如同上一句提到的那很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