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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吃啊?我已经热血沸腾了,不用补了!”
沈弦连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赵铁树却摇了摇头,将草根塞进了她嘴里。
“嚼嚼,甜的。”
沈弦将信将疑地眯起眼,看着那双澄澈的眸子。
应该不会是骗我吧?
她试探地咬了一根细细的根系,放在口中小心地轻嚼,眼睛突地一亮。
还真是甜的!
她连忙把整根草根都放进嘴里嚼了起来,顿时甘甜的汁水溢满了整个口腔。
看着她月牙似的眉眼,赵铁树咧嘴笑了笑,继续忙活自己的去了。
沈弦将草根嚼到没味,这才舍得吐了出来。
她趴在床上看着赵铁树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握着刻刀,在木头上来回飞舞,心中的好奇更甚。
“哎木头,我之前也见过武疯子,动不动就要发疯打人呢,你怎么这么乖啊?”
赵铁树瞥了她一眼,咧嘴憨笑:“娘子说了,要疼娘子!”
还挺听话啊。
沈弦眼中闪规模狡黠:“那你是跟谁学的辨认草药啊,连草根嚼起来是甜的你都知道。”
赵铁树眨眨眼,墨色的眸子中满是不解:“你不会?哦~你是傻子嘿嘿!傻子才不会辨认草药!”
沈弦:……
总感觉被人指着鼻子骂了。
赵铁树却不管她怎么想,卖力地刻着木头,脸上的神色得意:“有好吃的,动物都会挖出来吃,有獐子聚集的地方就有麻酥草!甜滋滋,好吃!”
沈弦一怔,心中生气一抹不好的预感。
“你刚刚给我吃的就是麻……”
话音未落,她依然觉得自己的控制舌头的神经离家出走了。
好家伙她说为什么刚刚感觉身上又舒服了一些,感情是被麻痹了!
沈弦瞪圆了一双眼睛,狠狠剜了赵铁树一眼。
“我……舌头……”
赵铁树却是满脸焦急:“娘子怎么了,是不是舌头打结了?我帮娘子顺开。”
说着,男人便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在她单薄的双唇上印上了一个吻。
“我娘说,亲亲就没事了。”
你娘到底是什么人物啊!
她眼角一抽:“木……木龙(没用)!”
“不行吗?”
赵铁树眼中更急了些,干脆又亲了上去。
无力咬紧的贝齿很轻易地便被撬开,一股区别于麻痹的酥麻感蔓延开来,不由得让她双腿软的有些站不稳。
一吻作罢,沈弦只剩下了挂在傻子身上的份儿。
药效上涌,沈弦只觉得意识也渐渐混沌了起来,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赵铁树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挠了挠头,把她抱上了炕。
他将沈弦塞进被子里,想了想,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
村里人都说,跟媳妇睡觉就会有小宝宝。
他粗粝的指腹摩挲过沈弦滑腻的肌肤,将她搂得紧了些。
娘子那么好看,小宝宝也肯定很好看!
他勾起唇,满意地阖上眼。
意识渐沉,他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个时常出现在他梦里,看不清面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