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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向上扬起恐怖的弧度,发丝零乱,僵硬的动作已经不符于常人而像是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拿着刀的手指泛白已经掐进了肉中,仿佛随时都会砍下来。
那个女人已经不正常了。
“鹿锦顾!”任纾挽下意识地大喊一声,女人所要去的方向就是鹿锦顾所在的地方。
两个人之间只有三步之遥!
鹿锦顾转过头,但来不及了!女人举着刀下一秒就要直直地劈到鹿锦顾身上!
下一秒!女人双眼瞪大,在仅离鹿锦顾只有半步的距离停了下来,倒在地上。
身后,任纾挽喘着粗气,看着自己手上随手拿来的一个切菜的案板。
“言纪呢?”险中求生后的鹿锦顾突然发现易言纪从刚刚吃完饭后就没出现过。
“快去找易言纪!”任纾挽的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越过女人倒在地上的身体冲向了女人的房间。
血红,大片的红色仿佛盛开的罂粟花,令人窒息,空气里充满了血腥味。
易言纪静静地倒在血泊中,血还缓缓地从他的头上流下,他的脸上、手上,沾满了血,犹如一个血人。
随后,鹿锦顾也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他很快地冷静下来,指挥道:“快,把他送去医院!不然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说完,他冲上前背起易言纪,顺便叫任纾挽,“把他的手环住我的脖子!”
因为身高的差距,任纾挽做的很困难,她的身后,一道诡异的身影正在慢慢接近她!
鹿锦顾只觉得背上一轻,他没来得及抓紧背上的人,背上的人便滑了下去,顺带着一声沉重的闷响,鹿锦顾不可思议地回过头,任纾挽和易言纪倒在地上,而那张熟悉到令他心惊的女人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女人披头散发,脸色苍白,泛白的双眼死死地瞪着他,像是野兽在看一个即将入腹的晚餐,头上还在汩汩地流着血,鹿锦顾低咒一声:“这女人生命力真顽强!”然后便没了下文。
因为女人已经举起她手中的菜刀,诡笑着接近鹿锦顾。
鹿锦顾想躲开,可是他脚下还有任纾挽和易言纪阻挡他的行动,女人冲过来抓住他的手,他猛地一甩,可不料女人的力气超级大,把他的双手稳稳地捆在背后。
如此一来女人离鹿锦顾很近,鹿锦顾都可以从她眼白过多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慌乱而又措不及防的样子。
“哈哈哈。”女人突然笑了起来,靠近鹿锦顾,欣赏着他此刻恐惧的样子,刀背轻轻滑过鹿锦顾的脸,他惊慌,因为那把锋利的刀使鹿锦顾觉得他稍微动一下就会在刀下死无全尸。
女人笑完后说道:“你知道这把刀我曾经用来干什么吗?”
鹿锦顾大气都不敢出,女人满意地盯着他,为她即将要说的话而感到兴奋,她自顾自地说:
“我曾经用它杀了我丈夫!哈哈哈哈!”女人刚说完一句又疯狂地笑了起来,“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是疯子?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杀他,就是他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