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先来点开胃小菜，我爱看家庭伦理剧。”
“不如你们轮流说一下，这两个人，谁更重要。”
我抢先出声。
“当然是姑姑！姑姑对我们很好，事事上心，又有能力。”
二叔的绳子立马下降了一截。
随后，秦峥也开口了。
二叔的绳子又下降了一截。
神秘人摸了摸下巴，百无聊赖。
“好无聊，一点悬念都没有。老太婆，不如你说说？”
奶奶颤抖出声。
“福宝…福宝最重要！他特别关心我的身体，每次打我都是把我推到沙发上，很少把我推到地上。”
二叔的绳子没有动，姑姑的绳子下降了一截。
神秘人冷笑。
“很好，继续说。”
奶奶嘴唇颤抖。
“福宝，很会说话。每次找我拿钱的时候，都能把我哄的心花怒放。”
姑姑的绳子又下降了一截。
奶奶开始浑身颤抖了。
神秘人似乎是玩够了，伸了个懒腰。
“行了，老太太。不跟你玩儿了，你直接选一个吧。”
他指着，二叔和姑姑。
“到底是让谁生？让谁死？”
22
往日富态尊贵的奶奶，终于快要崩溃了，浑身不停的战栗。
“我不选！我不选！”
“你不选？”
神秘人打了个响指。
两条绳子都慢慢下坠，距离硫酸池越来越近。
“你再不选，他们就一起死咯～”
神秘人语气轻松。
奶奶声嘶力竭。
“我选！我选！”
绳子停了。
神秘人忽然道：“听说十几年前地震的时候。你和你丈夫，就把你女儿忘在了房子里，只救了你的两个儿子。”
“而且，你儿子前段时间，还想把你淹死。”
奶奶明显愣了一下，面上流露出不忍。
神秘人微笑。
“这次，你会选谁呢？”
绳子又开始下坠。
离硫酸池…越来越近。
“我选福宝！我选福宝！”
奶奶大吼出声。
“他都要杀了你，你…还要选他？”
神秘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觉得冷。
奶奶哭嚎。
“不怪福宝，都是我没教好他！我会教好他的！”
神秘人冷吭一声。
姑姑的绳子立刻断了。
嘣的一声，直直坠入了硫酸池。
整个池子都开始冒白烟。
奶奶疯了一样的往栏杆上扑。
看着沸腾的池水，以及渣滓都看不见的姑姑。
她哭的撕心裂肺。
“哭什么，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神秘人冷冷道。
“杀了女儿两次，你可真厉害。”
我看不下去了。
“够了！”
“把我二叔放下来吧。”
神秘人嗤笑，“你在跟我谈条件吗？”
我放缓了声音。
“别玩了，姑姑。”
“或者…我应该叫你，小叔？”
23
神秘人的身形一滞，随后掀开了面具。
露出一张雌雄莫辨的精致脸孔。
俨然是刚刚，已经掉进硫酸池的“姑姑”。
此刻，却是一位身形高大的…
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