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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茴这幅温顺中带着倔强的样子跟陈母想象中的恶毒女人不太一样,陈母有片刻的恍惚,但很快被愤怒取代,大力冲过来扯住乔茴的胳膊,“你快说!是不是你杀了我大东?是不是!”陈母的喊叫声尖锐起来。
马志国连忙上前扯开陈母的胳膊,“哎呀,大东妈,都说了她不会杀人,你现在非常不冷静,再胡闹要给你打镇定剂了!”
“威胁我!曹队长,你们包庇凶手,还威胁我!我要去告发你们!”陈母指着这些警察,手指不住地抖,情绪过于激动。
曹彰一直在一旁观察着乔茴的表情细节,她急于解释的神情并没有什么不妥,曹彰这才上前,拉住陈母拍了拍她的肩膀,“陈大东的死,我们也很难过,但是他是***,我们并没有包庇任何凶手。”
“要不是这个女人威胁大东,大东能***吗!”陈母突然大叫地指着乔茴。
“威胁?”曹彰怔住。
“对!昨天大东回家就告诉我了,他说他揭发了一个善于隐藏的毒贩子,这个毒贩子在犯案的时候眼神毒辣,表情冰冷,搞不好会找他报仇,我当时还说他大惊小怪,结果今天就死了,你们说,不是她报仇的,还能有谁!”陈母再次激动地要过来拉扯乔茴。
马志国挡在乔茴面前,“你这么肯定乔茴是凶手,我还以为你亲眼看见了呢,原来就凭陈大东昨天一句话,大东妈,我实话告诉你,昨天乔茴就是因为陈大东一句话进的拘留室,关了整整24个小时没出来,她甚至都没机会跟陈大东说上一句话,你想想人怎么可能是她杀的!”
听到乔茴被拘留了24小时,陈母稍微安静了下来,看向曹彰,“这是真的?她真的没有机会接触大东?”
曹彰点头,“拘留乔茴是我决定的,她确实有不在场证据。”
陈母突然眼皮一翻,瘫坐在地上,无意识地奋力用拳头捶地,大哭不止“可是他为什么要***啊……啊!我的儿子啊!”
曹彰看着地上的陈母于心不忍,对着马志国使了个眼色,“把大东妈送回家,好好安抚一下。”
说完转向乔茴,“乔茴你也去。”
“我?”乔茴指了指自己,不明白曹彰的意思,陈母憎恨她在陈大东生前有矛盾,看见她根本镇定不下来,派她去安抚不是火上浇油么?
“对,你带上工具,去给陈大东做一次详细的尸检。”
原来是去工作,乔茴点点头,“那我回去拿下东西。”
看着乔茴的背影,曹彰犹豫了一下,还是对马志国道:“算了,我跟你们一起去。”
乔茴知道,曹彰之所以跟着她,而且还在她验尸的时候盯着她,是对她还有芥蒂,曹彰向来公事公办,乔茴也只能忍下心里的不平,认真检查陈大东的尸体。
结束后,乔茴脱下手套,走到曹彰面前,道:“身体,包括头发根部我都有检查过,没有检查出任何伤口,死者的一切症状都和自缢匹配,如果要说异常的话,只有一点,他脑颅温度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