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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医生我想问一下你十一月二十九号在哪里?以及你最后一次见迟教授是什么时候?为什么之后的几天时间里你的电话就打不通了?”贺泽锐坐了下来,拿出办案的态度。
苏又涵抿着嘴,沉默许久后才缓缓开口:“最后一次见瑞锦的时候应该是半个月前我出国的时候!二十九号的时候我应该在临潼市,电话为什么打不通我想应该当时在工作手机是全程关机的!”
“半个月前?”贺泽锐有些疑问,装做疑惑的偏过脑袋看着迟瑞锦,想要看看这人怎么说。
迟瑞锦感受到他的视线:“应该是,她之前给我说过要去国外参加研讨,然后去临潼市学习!”
贺泽锐点了点头,接受了苏又涵的说辞。接着又问了一些小问题。没什么问的后,贺泽锐就让她可以先离开了。
走出会客室苏又涵停下脚步,欲言又止的看着贺泽锐,酝酿了很久:“贺警官我可以去看看瑞锦的尸体吗?”
“抱歉苏医生,迟教授的尸体已经解剖了!”贺泽锐难为情的开口。
“贺警官你知不知道未经家人允许是不能随意解剖的!”苏又涵听见迟瑞锦的尸体解剖后,失去了理智朝着贺泽锐歇斯底里的大吼,然后崩溃的蹲在地上哭了出来。
贺泽锐动了动嘴唇,终究是没说出:迟教授尸体解剖的同意书,其实他的爸爸已经签了字。
他知道现在的苏又涵是想释放心里的难过,以及未能见到迟瑞锦最后一面的伤痛。过了良久宋悦端着一杯温水,带着一包纸巾走了过来。
先是抽出两张纸巾蹲下身子递给苏又涵。苏又涵红着眼睛抬起头耸了耸鼻接过纸巾,胡乱的擦了擦。她知道自己刚刚是失态了。
“别哭!”迟瑞锦在她的对面情难自禁的开口,虽然苏又涵什么也听不见。一双深情的眼睛饱含一腔着爱意。
他的内心似乎还是被苏又涵影响着,察觉到脸上有什么东西划过,伸手摸了摸才发现是眼泪。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却不停的流着泪,迟瑞锦根本没办法控制住。
“苏医生请节哀!”宋悦又递过去几张纸巾安慰着。
苏又涵抽噎了许久,终于止住了哭意。宋悦见她好了许多将手里的温水递了过去。苏又涵站起身来,恢复了刚才的清冷,除了那有些微红的鼻头,丝毫看不出刚刚的失态。
她没有接过那杯水,直接越过这些人往大门口走去。
“唉!苏医生真可怜!”看着走远的人宋悦端着纸杯感叹了一声。
贺泽锐不可查的邹了一下眉,看了眼旁边的迟瑞锦。也学着宋悦叹了一口唯一不同的是,宋悦可怜苏又涵,而他是为迟瑞锦感到惋惜。
最是恩爱有情人,已然越过生死门。
“贺队!尸体解剖结果出来了,司法医让你过去!”花博简找了贺泽锐许久,才看见这人在这里伤春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