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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样貌也是顶好,剑眉星目,墨发似锦缎,身姿绰约,一双桃花眼深情且多情,望向你的时候宛如一汪深潭,深邃又引人沉溺……
李慈溪,许亦的白月光,三年前在战场上救过他。我不止一次和许亦争吵,听的最多的就是:“我欠她一条命。”
是啊,你欠她一条命,可我呢,就合该为你守活寡,将你拱手让人?
可笑,我可是正妻,无论他们再怎么两情相悦,李慈溪也永远见不得光。
躲在暗处不敢见光的人拿什么和我争!
他只能是我的!
我抬头便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迈步踏进屋内,云髻高耸,眼神如波,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当家主母的气势十足。
“夫君,瑾儿给你沏了茶,尝尝如何?”
我上前自然地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手上的凉意,眉头蹙起:“手怎么这么凉?”
语气中是溢出来的担心,我即刻吩咐下去:“快拿汤婆子,快别让夫君冻着。”
许亦似乎是不太习惯我的触碰,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奈何我用了力,动了动终是罢了。
“不必,一会儿就好了。”许亦略微虚弱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疏离。
我心下泛起凉意,面上却是一贯的温柔大方,我捏着嗓子,声音委委屈屈:“夫君,是不是瑾儿做错了什么?”
我说着便眼含泪光,泫然欲泣的模样让许亦慌了神。
“你不必自责,我只是有些不习惯,毕竟我现在一个人都不记得,难免相处起来有些抗拒。”
“可是……可是夫君从来不会拒绝我的,以往像这样的场景你也只会装出委屈的模样,让我给你捂手。”
是啊,你从来不会拒绝我,因为我从来对你没有过要求,哪怕是一点小事。
而后我看到许亦的眉心微蹙,但很快便抚平,大概是在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会如此。
“可否再给我一些时间,容我缓缓?”末了,硬是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我哪能让他想清楚,我还指望这个机会和他多接触接触呢。
随即我便扭身坐到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水灵灵的眼睛挤出一串泪水:“夫君都是叫我瑾儿的。”
我自嘲地笑了:“原来话本子里都是假的,瑾儿于夫君而言不过是无关紧要罢了。”
许亦在我坐在他身上之时便已发僵,抗拒地向后仰,然我的双手硬逼着他靠近我,不得不和我的呼吸交织缠绕。
此时的许亦显得有些局促,连双手都不知往哪放:“你先下来,好不好?”
我哭得更凶了,哽咽着摇头:“不好。”
我咬着唇梨花带雨的模样落入许亦漆黑的眼眸,他闭上眼忽而睁开,竟衬得面上越发柔和。
他揉了揉额角,妥协:“那你说怎样才好?”
“真的?”
许亦点头,又恐我不信,抬起手撩起我落下的碎发别在耳后,放低了语调:“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