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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懂他现在的眼神,想的不是她,是她的身体。
偏偏,她没出息的总是会轻易对他缴械投降。
只是一句“我想你了”就能让她找不到北。
顾屿深吻着她,“你想我没?”
南知心绪难平,她想了。
对一个人上瘾后,就像是戒烟,几天可以忍,当烟点燃了递到嘴边,就忍不住想抽几口。
她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
顾屿深的吻越来越密,手也不安分了。
略为粗糙的手掌从她衣摆伸进去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粗重的呼吸声在她颈窝里涌出湿意。
南知整个人都要软在他的怀里,在他的手往上,狠狠吸气,抓住他的手,“如果只是想解决你的生理需要,换个人吧。”
顾屿深的手停下来,抬起被情欲染上的双眼,“真不给?”
南知眼眶泛红地盯着他,态度说明了一切。
“我硬要!”顾屿深吻上她的脖子,用力吮吸。
三年的时间足以让他习惯她,让他上瘾。他就是好她这一口,别的女人他多看一眼都觉得寡淡无味。
他喜欢她这具身体。
“你这算什么?强暴吗?”
南知偏头,咬牙切齿却被他撩得心乱如麻,忍不住发出了有些羞耻的声音。
顾屿深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带着一丝丝得意,“你敢说你不想我?”
话音一落,他的手贴上了她柔软的腹部,非常懂得她的软肋。
“嗯……”南知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令人神魂颠倒的娇喘。
“还敢说不想要?”顾屿深眼里带着笑意,忽然手感好像不太对。
疑惑之下,他打开了灯,鲜红的颜色刺着他的眼。
……
顾屿深从洗手间出来,睨了眼脸红耳热的女人,轻哼一声,“难怪脾气这么大。”
南知这会儿真的恨不得从阳台跳下去得了。
以前她会很早就看好日子,这才和他分开一个月就忘记了。
真尴尬。
这会儿,谁都没兴趣了。
“赶紧去洗洗换身衣服。”顾屿深直接甩门离开。
南知突然有点委屈涌上来,趁着眼泪还没涌出来,她赶紧拿衣服去洗澡。
洗完出来她去厨房煮了红糖姜茶,思绪飘远了些。
以前大姨妈来前他就会买一个榴莲放家里,也不知道他听谁说吃榴莲能缓解痛经。
不过,确实有效。
自嘲一笑,想什么呢?那男人对她好,不过是想睡她。
喝完红糖姜茶,她准备回房,门铃响了。
能想到的人只有那么一个,但是今晚对他来说她今晚是没价值的,他不可能再回来。
还是先看猫眼,男人那张不耐烦的脸放大,持续按着门铃。
怕扰民,南知开了门。
顾屿深抱着个纸箱进来,往桌上一放,打开。
榴莲的香味一下子蹿出来,弥漫开来。
顾屿深皱着眉头剥榴莲,饱满的果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愣着做什么?吃啊。”顾屿深语气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