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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姜令仪高冷地点点头,用绢布吸掉鲜血,再拿起银丝做了一个完美的八字缝合。
幼儿细嫩的脖子上缠绕着一层白绢,姜令仪怜爱地看了这孩子一眼。
若是没人敢给他开刀取出息肉,今夜之前他必死无疑。
她洗净双手坐到桌案边写药方,室内的几个御医便围去床边看小皇孙的情况,要么抓着手腕把脉,要么翻开人的眼皮观察。
“姜大人,令爱既然有这等本事,你怎么不早说呢,咱们也少受些罪啊。”
“就是,小娘子再晚来一步,恐怕吾等此命休矣。”
姜令仪和姜承望交换了一个眼神。
原主当然对医术一窍不通,但他这样把女儿丢在偏院不闻不问的人又怎么说得清楚。
还得感谢姜家人十数年来让姜令仪自生自灭,对原主私下的生活所知甚少,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糊弄过去。
“回府后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
姜承望咬牙在她耳边低斥了一句,甩袖出门向皇帝禀报去了。
得知皇孙转危为安,皇帝为首的一大群人又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姜令仪两眼一黑。
姜承望这老匹夫,还太医令呢,一点医德也没有,只顾着自己早些脱身,也不怕吵了病患的清净。
她上前跪地拦住了一行人,将手中的宣纸呈上。
大太监连忙接过念给众人听:
“皇孙已无大碍,每三日由小女检视换药即可。每日服药,忌食辛辣发物,若无意外,半月之后便可痊愈。”
他读到一半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了皇帝一眼。
“怎么?你也哑巴了?”
皇帝语气不耐,直接从他手中抢过宣纸。
“皇孙醒来之前只许三人探视,且应沐浴更衣除去香囊脂粉方可近前。”
皇帝的眼神一寸一寸地冷下去,焦急的太子妃先一步发难:
“这么说你还没找到麟儿发病的原因。”
她又没有检测仪器,哪那么容易确定过敏源,姜令仪暗自腹诽,这医闹也得有个限度吧。
太子妃的手腕上还带着那一串纯白色的榆钱花手串,姜令仪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病与我有关吗?”
面对着皇帝和丈夫看过来的目光,太子妃背上都出了一层冷汗。
那是她的儿子,也是大宣的皇长孙,她实在担不起这个看顾不力的责任。
她心里慌张,声音就忍不住拔得很高。
有没有关系,一试便知。
姜令仪拉着太子妃到了床边,将她的手放在皇孙面门之上,果然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孩子便又呼吸急促起来。
“我的麟儿。”
太子妃身子一软跌坐在地,扯下手串用力抛远了,捂着脸痛哭起来。
“宫婢出宫采买带回些小玩意儿,你瞧着新鲜便让母妃带着玩,没想到害你遭了这么大的罪,都是母妃不好,呜呜呜。”
听着太子妃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姜令仪不由得啧啧称奇,心里更烦透了自己这根笨拙的舌头。
小说主人公是姜令仪萧宸朔的小说叫做《医妃凶猛:疯批权臣被夫人按着亲》,是作者奚安创作的古代言情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昨日医治皇孙时,宫中有各地的游医名士,一位老伯教给了我根治的方法,我昨日便照着割断了舌头下累赘的系带,这会儿虽然能正常说话了,但还是有些口齿不清呢,姑姑见谅。”反正昨天宫里那么多人,在皇孙确定没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