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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哥,你很特别,你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你给我一种很孤独的感觉,若即若离,感觉你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你一直在伪装自己。你想要一点**,一点危险,一点捉摸不透,甚至是一点折磨。你想要过度的东西,你想要不可理喻的沉迷,你想要情绪的烈火炙烤你的灵魂,你想要能够消耗你生命的爱情。你给我的感觉就像博尔赫斯那句:‘你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在任何时候看到你都会吸引我的目光,即使你面无表情。很多时候我想去了解你,想知道你在想什么,又觉得你的外界有一层保护膜,我不敢去打破……”
苏映雪越说越激动。
因为他看见太子的神色在一点一点,变得微妙。
有戏!
说完这段,苏映雪单手背在身后,朝自己腰间狠狠一掐,顿时,那双故作迷离的美目倏然泪意涟涟。
太子蹙起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最后,竟带上了一抹含情脉脉:
“乔妹妹,原来,你才算是一个真正懂我的女人。”
稳了!
苏映雪在心中轻吁一口气,释怀的吐出气息后,又抿了抿唇,歪着头,甜甜一笑:
“嗯~怎么不算呢?嘻嘻~”
正当她得意于自己的投机取巧时,太子原本感动的神色忽又染上一抹疑惑。
“对了,乔妹妹,你方才说的那个……‘博尔赫斯’,他是何人?”
糟了!只顾着背,忘记处理阿根廷的作家名字了……
“哦,他啊,他是乡下教书的先生,我……我听过他讲课……”
苏映雪小手一挥,快速转移了话题:
“太子哥哥,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啊?”
太子终于想到了正事。
他邪魅一笑,抬手拍了拍苏映雪的肩膀:
“乔妹妹,皇叔对你可是痴情的很,你的聘礼,他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嗯?聘礼?她不是说了不要了吗?
再说,沈莫北是重生的,他难道不知道聘礼一事是整个皇室给他下的套?
见苏映雪眉心紧锁,太子轻笑一声,道:
“父皇早就怀疑皇叔不简单,苦于找不到证据,父皇赐婚后,我的精锐终于得到消息,皇叔私藏了一个金库。”
金库?不是金矿吗?
苏映雪一头雾水。
“重阳之后,我与二哥就要来丞相府下聘了,到时候皇叔也会有所行动,所以,他一定会趁着重阳登高一行,秘密派人去金库搬运黄金。”
苏映雪垂下眼眸,盖住满眼的思量。
沈莫北的金矿在北疆呢,这一来一回快马加鞭也要一月之久,重阳登高一行不过几日,去哪里搬运?
莫非是她的出现,搅乱了故事的走向,所以沈莫北的金矿换了地儿?
见她不语,太子只当她蠢笨,无奈道:
“乔妹妹,明日你去找皇叔,就说今晚你所言‘最低标准聘礼’是你赌气之言,让他务必要下足令你满意的数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