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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琳拧眉对我说道:“你看看要是你有事情,他会着急不?”
我会心一笑:“OK。”
我静静地看着安琳在微信上给吴恺发语音,对我的醉态夸大其词,试图勾起吴恺的紧张。
片刻后,他回复了“嗯”。
等待他到来的那一段时间,我忧心忡忡:“感觉要丢大脸了,他应该不会来。”
安琳挑衅地握了握拳头,“要是他真敢怠慢,咱听话,直接离婚。”
我摇头晃脑地同意了。
发呆的时候,我顺手给自己多抹了一些腮红,主打就是一个醉意熏然。
安琳的手机再次收到消息,我立刻眯起眼睛,趴在安琳家餐厅的桌上。
门缓缓打开,吴恺出现在我的余光里。
似乎是急匆匆来的,他头发微有些凌乱,穿着休闲的衬衫。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近我,脚步敏捷。
我小幅度抬了抬头,吴恺轻轻把我扶起,靠在他胸口,一边问安琳:“发生了什么?”
“可能最近有些郁闷?”安琳配合地叹气。
她但凡再多说一句,我俩能一起暴露,我赶忙躲进吴恺怀里,掩饰我的失态。
吴恺姿势有些僵硬,脖颈和耳根有些泛红。
我悄咪咪看见他咳了两声,淡淡道:“那我先带她走了?你自己可以吗?”
安琳笑眯眯地点头:“走吧走吧,我没事,多睡会就好。”
“好,走了。”吴恺道。
片刻后,我已经靠在吴恺的车后座休息,他从安琳家一直把我抱到楼下。
我装醉久了真有些恍惚,还想得寸进尺亲亲他。
“老公~我错了。”
他眼神呆住,随即咬了咬牙,“放手。”
他表情郑重。
我不由情绪低落,看来他还是不在乎我,连我叫他他都不肯承认。
我气得扭头不理他,他见状周身气压更低。
下一秒,他突然把我摁在座位上,目光集中在我的脸颊。
我保持扭头的姿势。
他无奈又执着地掰过我的脑袋:“你以后别喝那么多了。”
我安静地瞪着他。
用眼神大肆打量他的额头、鼻子、下巴,最后停在他的唇边。
看起来软乎乎的,秀色可餐。
他扶我的手将我勒得更紧,眼神也有些飘忽。
我一个茅塞顿开。
看来他作为男人,还是挺正常的。
4
那天之后,我们还是保持着原状。
不过我也有了一些底气。
在法律上,眼前这个人是属于我的。
在吴恺对我完全撤下心防之前,我已经和秘书处的一干秘书打成一片。
吴恺的秘书中只有一个未婚男性,他是吴恺的得力助手,这几天他竟然别扭地向我献殷勤。
我分明和他不熟,也没有什么工作上的交集,他给邻座带奶茶的时候却常常多给我带一杯,还附带一朵花。
该开窍的不开窍,不该“纠缠”的却找上门来!
我思索许久,最终决定把当初的婚戒戴在手上,明晃晃地彰显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