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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盛有时气得真想搧赖格格两个耳光,但想到她是赖天雄的女儿,不看僧面看佛面,再说了赖天雄把赖格格视为掌上明珠,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大家都知道,赖格格是娇生惯养的,所以好多赖格格瞎胡闹的事情被压了下来,赖天雄是很少知道的。
即使赖天雄知道了,也拿这个女儿没有办法。赖天雄虽然姓赖,但人不赖。那是响当当的厉害角色,拳脚功夫很是了得。唯一的缺点是,能指挥动千军万马,在家里就是管不了老婆和女儿。
赖格格是团卫生院的,闲余时间比较多,于是每天来冯盛的大队部找他,泡的冯盛不忍其烦。虽然赖格格泡了冯盛一个月时间,但冯盛却是软硬不吃,反而让赖格格受了不少的委屈。为了以后的幸福,赖格格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棒也能磨成针。
谁料,计划没有变化快。冯盛的老家突然来了电报说,“确诊父肺癌晚期”。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赖格格心乱如麻。她想,如果这次冯盛探亲走了,少说得一两个月的时间。要真是这样的话,之前自己一个月的努力,就等于是前功尽弃。
不知经谁点化,赖格格心里开始酝酿一个小阴谋。
知道父亲被确诊肺癌晚期后,冯盛心急如焚,归心似箭。他上街买了些小特产,已经在做探家的准备,只要探亲报告批下来,他马上可以走。当天晚饭时间,冯盛匆匆忙忙地赶回大队部。
“通讯员,赖格格走了没有?”冯盛严肃地问道,“她没有走,还在你的办公室里。”看到冯盛被赖天雄的女儿缠上了,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通讯员就想笑。
深秋季节,冯盛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看冯盛走进办公室,赖格格十分热情地拿过一杯温开水,走到他跟前说:“你今天训练一天了,喝口水吧。”冯盛口渴得嗓子快要冒烟了,也没有多想就接过大水杯一饮而尽。就在这个时候,冯盛看到赖格格的眼神躲了一下,脸也红了一下,悄悄走过很随意地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了。
“天都快黑了,你咋还不回卫生院?”冯盛喝了水后,感觉嘴里的味道怪怪的。赖格格眼神再次躲过,神情有些紧张地说,“我再玩半个小时就走,你别催了好不好。”说着赖格格随手拉上了窗帘,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你拉窗帘干什么?快拉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冯盛已经满脸潮红,血脉加速。
冯盛恍然大悟,怒声问道:“你在我的水杯里是不是放了啥东西?”
赖格格没有回答冯盛的问话,而是含情脉脉地走到冯盛的跟前,一把抱住了冯盛的腰。
此时冯盛心中的怒火和邪火在较量。想到父亲肺癌晚期,想到赖格格一个月来的纠缠不休,还有现在她的下作,冯盛怒火中烧。作为特战兵,他懂化验,看到水杯里的成分后,他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