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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那还不是想你多为他干活。哪算得上什么关心?”冯绿茵还不是很理解这个父亲。
“他身为工头,又身为父亲,他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难处的。”穆仁生最后的结论,表示他是这样理解工头的。
说得冯绿茵一愣一愣的。“你的意思是,你也赞成我上不了大学,就把我嫁到金山老表那里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你应该一边理解你父亲的说法,一边去努力学习,他还给了你一个上大学的选择,就知道他也是有多么的不愿意了。”穆仁生见冯绿茵跟他急,他了只得暂时抛开自己借不到工资的不愉快,充当中间人,希望调和他们父女之间的感情。
说得冯绿茵又沉思了片刻。
“他不借工资给你,你还帮他说好话?”冯绿茵好像一下子对穆仁生陌生起来,这真是个厚道的小伙子,可能他的工作能力在一般人的眼中表现普通,但是,那股宅心仁厚,却不是一般人可比。
一句话,又把穆仁生陷入黯然神伤之中。
“好了,不说那个了,我跟你说件事儿。”冯绿茵见状,忙岔开话题去。
“我把那三个字发到论坛上去了,今天终于有了个比较正确的回复。”原来,冯绿茵真的有把那三个字发上网,寻找一些高人的指点。
“有个叫‘最爱三千年前的春天’的网友说,这不是咒语,这是一本古书上的扉条的字样。”
“扉条?”穆仁生不解。
“可能是竹简书上的第二条竹简吧。”冯绿茵这样猜测。
“那后来呢?他还有说什么吗?”
“没有再说了,他要我给他一个地址,说要亲自过来看看你。”
“你给他了?”穆仁生觉得冯绿茵在这点上有点鲁莽。
“给了这里的地址。他不会真的过来吧?”冯绿茵也担心地说。
“谁知道?要是他真的过来了,我可招呼不起他。”穆仁生老实地说。
冯绿茵自然懂得穆仁生的顾虑,“算了,他真的来的话,我来招呼他!
“他是男的是女的?”穆仁生忽然问。
“是个大美女。”冯绿茵故意逗他说。
穆仁生晒然一笑,说:“我没有那种意思,我只是在想,是男的就阂同铺,是女的就和你同睡而已。”
冯绿茵“扑哧”一笑,“这个是理所当然的,不然,你想把它调换过来吗?”
“唉,现在哪有那种儿女私情的心情啦?”穆仁生苦笑一声,又想起了家乡的双亲和小妹。
“哎,那个粘合折断树枝的咒语是什么?”冯绿茵又主动岔开话题。
“是春风吹又生。”穆仁生老实说。
“你有试过来?”
“嗯,下午特地找一枝花来,试验了一下,是春风吹又生灵验了。”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这可是一句唐朝诗人白居易的诗呀?怎么成了咒语了?”冯绿茵奇怪地思考着。
“我也知道,这是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诗中的其中一句,至于它为什么会变成了咒语,我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