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意地指了指菜单上的香菜，不动声色地观察起我来。
「还没发觉，这个白痴女人。」
这是弟弟的心声，我能清晰地听到，这也是为什么我不用睁眼就可以分辨俩人。
有一说一，我其实更喜欢哥哥。
尤其是他喘着气问我喜欢的是谁时那种吃醋的表情。
而弟弟就不一样，他总喜欢玩一些奇奇怪怪的花样，虽然刺激但有时候身体吃不消。
上菜时，弟弟脸上满是玩味。
「你不记得我对这个过敏吗？」
我漫不经心地挑着餐桌上的菜放入嘴里咀嚼。
「我记得过敏的是你哥哥，不是你。」
三个人的燃冬可比两个人的爱情好玩。
我终于看见弟弟脸上闪过慌乱。
他结巴解释的样子很可爱，就像前天被我用红绳捆住时求饶一样让人心动。
2
去年的除夕夜，我赶着回家吃年夜饭，江渝应该也是。
所以才会把我的行李和自己的拿错。
那时我跟他还不算认识，顶多算校友。
当他回到家打开行李箱，琳琅满目的小玩具让站在门口等待新年礼物的妹妹目瞪口呆。
而我打开行李箱正准备在凌晨12点打响新年第一炮，结果……
「喂！赵女士，我们的行李拿错了。」
除夕夜的凌晨，江渝的电话让我们俩站在路边的街头。
「麻烦下回把玩具放好点。」
我在家里陪我爸小酌两杯，被催了半个多小时的婚，心里正憋着火。
「玩具可比你们这些男人强。」
结果这句话似乎惹怒了江渝，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臂。
「姐姐，这么年不见，你的变化还真大。」
当初我一句学业为重拒绝了江渝的表白。
没想到十年前的小矮子串得高出我一整个头。
我如愿打响了新年的第一炮。
然后跑了！
后来江渝在我的意料之中成了公司项目的甲方。
「姐姐，这还要改！」
他恶劣地舔着耳坠，让我在床上给他改方案。
这种关系持续到项目结束，我和他顺理成章地成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我骂他卑鄙无耻。
他笑着说自己智勇双全。
我这人一向玩三个月就腻，就当我准备结束这段恋爱时，弟弟江柏的出现让我对这段关系愈发欲罢不能。
3
第一次见到江柏我就发现自己能听到他的心声，毕竟……
「好喜欢哥哥的女朋友。」
「真想带她去房间……」
「她比哥哥描述得更加……」
这种话，没人会明目张胆地念出来。
「江渝，你这两天不是出差，怎么回来了？」
我换上拖鞋进屋，这是江渝的房子，因为离公司近，我会在下雨天过来住。
「她没认出我。」
江柏在心中窃喜，本来是想逗逗他，可江柏走上前抱住了我。
我被压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人在笨拙地伪装江渝。
「她身上好香！」
江柏撑着手肘看着我，眼里满是犹豫不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