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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太冷,她泛白的骨节紧紧扣住浴缸边缘,不住发抖。
谢景渊动作利落脱了毛呢大衣、西装,将人从寒气透骨的水中捞了出来。
刺骨冰凉的水,浸透了姜今染的羽绒服。
谢景渊剥了姜今染沉重的羽绒服,把人抱出浴室……
姜今染被冷水浸泡的没有一点温度才勉强压住疯狂的冲动,此时热源将她抱在怀中,清洌的男性气息包裹,和湿透衬衫传来的滚烫热度,让体内本就如热油的姜今染,若见烈火,苟延残喘的理性全线溃裂。
毫无一丝热气的身体离开热源接触到柔软大床时,她艰难睁眼,视线涣散。
从她的角度往过去,能看到男人线条冷峻的下颚,滑动的喉结,和湿透紧贴在身上的衬衫,这都给姜今染带来极为强烈的冲击。
在男人拽过羽绒被将她裹住那一瞬,意识混沌而模糊的姜今染拉住男人领带,几乎是凭借本能吻住男人。
谢景渊撑着床的手猛然收紧,浑身肌肉紧绷,整个人僵住。
姜今染的吻完全没有技巧,神智全然被药物剥夺,只剩本能。
他攥住姜今染扯着他领带的细腕,还未来得及把人扯开,冻得发白细白手指已经钩住他的颈脖,更深地吻住谢景渊,生涩又蛮横去撬他齿关。
体内有烈火熊熊燃烧,却冷得不住发抖。
冰火两重天折磨的姜今染生不如死,她紧紧贴上男人滚烫炙热的身体,好似抱住救命稻草。
明明已经意识混沌,每一根神经都被药物控制,只余对男人的渴望,可眼泪还是不断涌出。
谢景渊扣住姜今染的脸,把人按回床上。
谁知女人侧头就吻住他的手指,冰凉的双手缠上他的手臂。
谢景渊手背青筋凸起,电流顺着拇指指尖麻痹了他的右手,又涌向全身。
他眸色暗沉抽出手臂,把人重新按回床上:“姜今染!”
她睁开了眼睛,目光涣散。
落地窗外,闪耀的霓虹光线交错在他轮廓立体侧脸上,高挺的鼻梁和薄唇近在咫尺,直到认出来人,她语声带着浓重的鼻音:“林……林先生,我好难受……”
“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谢景渊从姜今染手中抽出领带,捆住她胡乱起火的双手,用羽绒被裹她。
被男人滚烫大手握住,他身上的气息,他的声音,都会让欲望和空虚汹涌躁动。
姜今染咬着下唇难耐哼出声,蜷缩起身子,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她伸手抓住谢景渊正给她裹被子的手,艰难开口:“帮帮我!求你……”
谢景渊动作一顿,漆黑的瞳孔幽暗如深渊:“姜今染,我不是岑宴迟,我帮不了你。”
岑宴迟的名字,如一根***在她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在骨血中翻腾的虫子,像失去压制,疯狂啃咬她……
正如叶长明说的,药性随着时间推移,来的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