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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是?”冉叔看的一头雾水。贺庭歌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定再无夹层以及其他之后,也是无力的摇摇头。随即想起打仗时候用的密函,用特殊的墨水写上去,之后会渐渐消失,等看的时候,需要在火上烤或是水里浸湿才可以,但是他不觉得画个地图也要用到这么麻烦的事。想到对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自己实际已经有二十四岁,便有些头疼,居然要被一个孩子摆布,这对他来说,真的是个有恼火,又无可奈何的事。
午后,贺庭歌不知道这所谓的翠谷里要做什么,但想到那个约定,他干脆在床上一躺,又一次拿出那张图纸,细细的研究着上面的图。
说道底,那个所谓的小师叔到底为什么偏偏要来难为他,看样子也不见得之前认识,既然不是熟人,又为什么要把自己设计一番,算计到他的身边?谷中这么多弟子,不见得自己有做跟班的天赋吧。想到那少年傲娇的模样,贺庭歌又想到他那双笑靥如花的桃花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皱了皱眉头,那少年是故意的吧,知道自己不会射伤他,算计准了将自己赌输给他。
到底是为什么呢?冉叔叫自己殿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但至少和皇帝什么的有关,还有冉叔说的目的,脑子里一根线突然接在一起:会不会是那个谷主发现了冉叔与所谓的我这个莫名的殿下的目的,想要将他放在身边监视着?
贺庭歌眯了眯眼,他绝对信奉,凡事都有目的与动机。如此想来,确实是有这种可能,看那谷主的样子,不像是一个老眼昏花不明事理的,还有那个少年,光看那双眼睛就看得出来,精明的很!难保他们不会发现冉叔的动机。
翻身坐起,看了一眼冉叔收拾好的包裹,双眉微微一簇,这么想来,到底这趟路是去得去不得?
“庭歌,贺庭歌!”突然在门外响起熟悉的叫喊声,贺庭歌蹙眉,起身将门打开,果然看到徐子阳气喘吁吁的跑到门口。
“什么事?”
徐子阳一手撑着门框,重重呼了口气,才说:“你怎么又不去练功?”贺庭歌眉头一皱,从冉叔和之前徐子阳的话中不难听出之前的贺庭歌可是旷课积极分子,也不见得每次都来找啊。
“师父刚才从谷主那里回来,就指名道姓要见你,结果你不在,就让我来找你。”徐子阳气喘不均的说着,之后又提醒道:“我看师父的脸色不是很好,你快走吧。”
贺庭歌心下计较着为什么,脚下却不耽搁,跟在徐子阳身后,匆匆将图纸收入怀里,朝着谷里某一处走去。
耳钟远远看到贺庭歌过来,也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有些迷茫,想到谷主交代的事,目光重新在贺庭歌身上打量一番道:“你从今天开始,就跟在为师身边,哪都不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