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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擦”一声响,他的四根手指竟然全部被炎征掰断了,几乎和手掌呈90度地向手背折了过去。
“啊!啊!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中年妇女只觉得这有生不如没生的儿子罪有应得,又被这可怕的景象震惊了,吭都没吭一声。
李斌斌两腿一软,跪倒地上,这不是他想跪,而是痛得不得不跪,还跪得满眼都是泪,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这人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要跪倒在地外加泪流满面地向炎征道歉。
“小炎好了,好了。不要再打他了,救人要紧。”萧权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忙道。
他是生怕炎征把李斌斌打残废还要被警察找麻烦,最关键的是不要耽误救人。
“滚!以后都不要让我看见你。”炎征闻言放开李斌斌的手喝道。
李斌斌先前的嚣张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簌簌发抖地像个筛子一样,用剩下那只手勉强撑起身体,连滚带爬,步履不稳地逃了出去,连句狠话都不敢放了。
炎征最看不起这种人了,在暴力面前缩成面团,又在老实人面前假装老虎。
他回到李问身边,正要下针,突然发现李问的身体下面湿了一大滩,然后一阵腥臭的尿骚味散了开来。
“他这是怎么了?”萧权眼看发小这幅惨象,忍不住道。
“尿失禁,人处于生死之间,失去了对机体的控制导致的。把门关上,以免再有人来打扰,我要施针了。”炎征脸色一沉道。
中年妇女忙把门关上,转身焦急地看着。
炎征先用力捏了捏李问的嘴巴,发现他的牙关咬的死死得,根本松不开。
手起针落,李问的“颊车、百会、水沟”三个穴位立刻多了三枚银针。
炎征还没捻针,李问紧闭着的嘴巴竟突然张开了。
炎征低头仔细看了看口腔,暗地松了口气,还好病人没有咬到舌头,否则便麻烦大了。
紧接着,一团黄绿色的浓痰如同鼻涕虫一般缓慢地从李问的嘴巴里蠕动了出来,奇臭无比。
一团痰流出口,李问喉咙里打鼓般的闷响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萧权眼看恶心的黄痰从李问的口中流出,也是定了定神,虽然他不懂医学知识,但是起码知道这么大一团痰流出来肯定是好事。
“关元、气海。”炎征又在这两个穴位处下了针,同时细细捻动。
初始李问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在1分多钟后,竟突然猛咳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呕,大量黄绿色的浓痰如同排污一般从他的口中涌出。
房间内顿时奇臭无比,中年妇女都差点跟着呕吐起来。
“能吐出来就还有救!”炎征向萧权确定地道。
浓痰一阵阵地从李问的口中涌出,足足断断续续地呕了3分多钟,流得他自己的衣服上、裤子上满身都是,还流到地上,和尿液混合在一起,奇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