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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头也知道自己完了,微微的闭住眼睛,任凭垂眉冲他口吐黑烟。
我一看这情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猛的冲出窗帘儿,抬手将小尖锋狠狠的扎进垂眉的左脑里!
我使的力气太大了,胳膊闪的几乎要脱臼,小尖锋直贯垂眉头部,从另一侧扎透了出来。
令我吃惊的是,那原本以为跟石头一样硬的僵尸脑袋,刺将进去后,竟如同豆腐一般稀软!
垂眉当下就停止了动作,僵在原地,口鼻之中黑烟狂喷,继而身子栽倒,长长的指甲还嵌在地板里。
我看了一眼老马头,但见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只剩下一口气了。
我一脚踹向垂眉的脑袋,把小尖锋拔了出来,劈断垂眉的指甲,救出了马老头。
他躺在我怀里浑身抽搐不已,发青的嘴唇已经毫无血色,令人奇怪的是,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没看见他流血!
“马大爷!马大爷!”我摇晃着马老头的身子。
马老头眼皮抖着强撑着睁开,瞅向茶几旁那个苟延残喘的子凶,嘴里挤出了一句:“孩子,快,快,扎死它,不要让它回茅坑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回头看去,但见那子凶上吐下泻后,已经萎缩干瘪成枯骨状,包着一层绿皮,眼球凸显,獠牙外露,嘴里都是屎沫子,正在冲我龇牙咧嘴,像是在威胁。
和那母凶不同,它手上的指甲不是那种长长的针状,而是油黑发亮的弯钩儿,和寻常野兽的一般。
这家伙浑身沾染着秽物,恶心不已,见我拎着小尖锋转身过来,猛的向门口窜去想要逃脱,它动作极快,就像是游窜的壁虎一般。
我此时已顾不上许多,猛的纵身一扑,将子凶扑倒,小尖锋狠狠的扎进了它的后心。
伤口里溅出了一股恶心的绿色粘液,还冒着气泡,崩了我一脸,滔天的恶臭直冲鼻息,呛得我差点儿晕过去.....
我也疯了,揪住它一阵狂扎,不知道自己扎了多少刀,直到那子凶的后脑还有肩膀,被我扎成了一滩稀泥,绿色的秽物迸溅了我满满一身.....
转脸儿看向马大爷,他已毫无生气,闭目蹬腿儿,生死不知。
这一夜,黄老破.鞋家客厅里可算是开了锅,人,僵尸,死孩子躺了一地,到处都是屎沫子,还有浑身秽物的我。
我把手指凑到老马头的鼻息处,发现还有气儿,立刻背起他,离开了黄家凶宅。
到了狗蛋家,我“咣咣”的敲门,狗蛋一见我的样子,吓的直接一屁股坐地上,简单的说了几句,他爹就骑着三轮摩托把我和马老头送到了县城医院.....
抢救之后的马老头,总算是活了下来,我也终于弄清楚了为啥当时他不流血了,马老头身体里的血几乎已经被抽干了!幸亏当时垂眉的指甲直穿肩胛骨刺入地板,要是停留在体内,焉能有他的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