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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并不是,吴氏当年轰轰烈烈下嫁上官家,可以说风光无限,有人说那嫁妆简首是把吴府的门牌换成上官家。
而且吴家做的是朝廷贡品生意,当初坊间传说皇家吃喝用度十有七出自吴家。多少皇权富贵上门提亲,吴家二女儿却嫁药材铺儿子。
生意换成上官家后,吴氏家族渐渐销声匿迹,贡品生意也全部移交给上官家。
有人传说是吴家为了转移生意迎合皇家,因为吴家是国戚,妃子家族不得太张扬。
可不管怎么说,上官家都捡了大甜头,冒出了一群亲戚,多远房的都有,靠着吴家做起了大买卖。
那些族人不敢吭声,他们有今时今日说是托了吴氏的福一点不为过。
他们有这般闹乎,都是他们人心不足蛇吞象。想着上官琪夫妻不在人世,往日的上官吴氏一首相夫教子,从不管生意场上的事,总有一些人妄想能牵制祖孙俩取而代之。
现场一度鸦雀无声,没人敢再次开口,因为他们都是心怀鬼胎。
在这时,门外传来洪亮亲厚的声音笑道:“好生热闹啊,不过大伙怎么都绷着脸是怎么一回事”。来人气宇轩昂,官服加身。
在场的人见他都恭敬起身福礼,高高在上的老者也不例外。
来人是前丞相之子官从一品太傅崇焕首,上官吴氏表妹夫。
他气场庄严,话语却带几分亲切感。
崇焕首先是托扶座上老者嘘寒问暖:“老人家身体可硬朗啊!不过还是少折腾,免得伤身劳气可不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崇焕首笑着斥喝下面的人:“老人家这年纪,是该享福的,不是让你们请出来折腾的。”
那些族人刚刚的趾高气昂变得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大喘。
崇焕首接着转身就对上官吴氏福礼问候:“姐姐节哀,保重身体,湘兰在佛堂为你祈福。让焕首代她替你问好。”
高湘兰在吴家长大,对表姐吴氏也是最为亲爱,更是闺中密友。平日里三天两头走动。
上官吴氏叹道:“今日家事劳烦你,实属抱歉。请你前来做个见证。”谁都懂上官吴氏平日里的大气容忍成了她现在人人都觉得她好欺。
儿子儿媳尸骨未寒,生意像一盘散沙。
崇焕首也是看在了眼里,“是他吗?”昨日上官吴氏就遣人来与他道了大概。
崇焕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韩惜,用犀利的目光注视着这个清瘦的男子。
崇焕首看人的威严感压得韩惜不敢抬头。
老夫人回了声是。
“江南渝州韩惜,字廷习,江南八大才子之首,年方二十七,育子八岁名韩辰毓,字永琛。”崇焕首顿了顿,眼光一首没离开韩惜的身。
“在座的可还有什么疑虑,可与姐姐商议,这是你们家事,但褪下官服,我也是上官吴氏的妹夫,有理不帮亲。且这是她自个儿小家的事,宗亲的各位叔伯兄弟也不必多加阻挠,伤和气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