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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鲜少质问这么多,谢锦沅呆了下才从包里翻出一份诊断,推到陆云宴跟前:“轻微肺炎,容易传染,医生要求静养。”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做剧烈运动。
“我总不能冒着陆总被感染的风险继续住在陆总那里。”
有理有据,更何况陆云宴也不可能真的去勉强一个病人。
饶是如此,陆云宴面上还是相当不快,合同翻得“啪啪”响,心绪不顺,这样的反应完全出乎在谢锦沅预料。
她以前也因为生病和陆云宴一个月没有同床,那时的陆云宴也不过是嘴上抱怨了两句,不像此时似乎隐含着怒气和失望。
正在她不得其解的时候,手机响起,屏幕上大大的“妈妈”两个字,她的心瞬间提起,来不及向陆云宴报备,接起电话走出去。
“妈?”
她试探着,生怕对面又传来令人厌恶的声音。
“诶,”还好这次的确是妈妈,谢母语气带着欣喜和安慰:“不用担心妈,妈在你公司附近找了份活儿,包吃包住,活儿也不重。”
谢锦沅提起的心落下,忍不住热泪盈眶:“怎么不多休息几天,找工作不急,我手里还有钱。”
谢母在那头憨厚地笑笑:“那个酒店可贵了,一晚上好几百,没必要浪费那个钱,妈先干活儿了,等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好,您注意身体啊。”
简短的对话结束,谢锦沅挂断电话,握着手机,露出近期以来最真心的一个微笑。
刚往回走到办公桌后,母亲就发来地址,乍一看相当眼熟。
谢锦沅急忙搜了下,果然是陆氏集团下的一个小公司,福利很好,对中老年人相当友好。
用脚趾头都想得到是陆云宴在背后帮忙。
难怪他早上黑着脸。
谢锦沅反应过来,再度看向陆云宴,后者沉着脸唰唰过着合同。
她垂眸思忖片刻,扭着腰款款走过去,绕过桌面,走到陆云宴手边,往后靠在桌沿上,一只手托起他的脸。
陆云宴顺着她的手抬头望去,一个轻轻的吻落在颊边,他长睫一颤,心神摇动,大手一捞,箍着她的腰身拉向自己。
谢锦沅另一只手挡住他的唇,勾起唇角提醒:“不能接触。”
这越发勾得心痒难耐。
她的手逐渐往下,笑得越发魅惑:“不过我有别的法子。”
才一大清早,总裁室内便弥漫着淫靡。
本以为安抚住了陆云宴,至少短时间内他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但谢锦沅很快发现她高估了陆云宴。
当下班后再一次被陆云宴按在休息室里,谢锦沅如前几次一样推开他,严肃又无奈地提醒:“陆总,您忘了我说过什么吗?”
陆云宴停下动作,附身盯着她的眼睛,不悦地回答:“我问过医生,关系不大。”
连这都问?
谢锦沅眼睛瞪大一瞬,不动声色地滑出他臂膀的遮蔽范围,带着笑:“陆总,我觉得您还是要考虑下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