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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扎心的疼痛。
“啊——”陈之德痛得惨叫起来。
他猛然回头,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手上拿着一根细木头,她衣服脏兮兮的,还带着血迹,尖尖的下巴,黑白分明的眼眸,泛着凄厉的光芒,活像一个恶鬼。
叶姨娘到底是在侯府执掌了十多年中馈的女人,陈之德见是她,气势不禁弱了三分。
不过这种畏惧只是一瞬,陈之德面色一沉,眼中尽是狠戾,抬手就要上前去打,一直推拒他的傅挽挽反倒一把拉住他的手。
“这是在唱哪一出?”
柴房的门板砰地一声被人踢开,很快走进来好几个人。
走在最前头的那一个是个蓝衫姑娘,神情冷漠,语声冷漠,看向傅挽挽的眸光更是冷漠。
陈之德在她们进来的那一刹那就没了声音,捂着肩膀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傅挽挽正欲说话,刚才拼劲全力护她的姨娘如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地往旁边倒去。
“姨娘!”傅挽挽哭喊着将姨娘扶住。
“母女二人都被关进柴房了,怎地还这般不安分,竟然还能勾引男人。”旁边提灯笼的丫鬟看着傅挽挽衣衫不整的模样,皱眉训斥道,“说吧,你们是不是想逃出去?”
进门的蓝衫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将傅挽挽母女关进柴房的人,侯府大姑娘傅卫卫。
十七年前,侯夫人离奇死去,侯府对外宣称是意外染了毒物,此后叶姨娘便掌管着侯府后宅,傅卫卫和弟弟被舅舅接回外家。
傅卫卫一直怀疑亲娘的死不简单,千辛万苦找到了人证物证,证明当年毒死侯夫人的药是叶姨娘在外头买的。
“姐姐,姨娘的身子很烫,能不能请府医过来瞧瞧。”傅挽挽恳求道。
“把你的衣裳拉好。”傅卫卫冷冰冰说着,眸光嫌恶地看了她一眼。
刚才跟陈之德拉扯那么久,傅挽挽领口大敞着,露出雪白的肩膀。
她身上的衣裳是关进柴房的那一日穿的,看着脏兮兮的,可这身脏衣裳穿在她身上,更衬得她肤白如雪、体态风流。
“狐媚子!”丫鬟忍不住啐了一口。
“我们姑娘在问你呢,你们母女找了男人是要做什么?”
傅挽挽听着辱骂,抬眼望向傅卫卫,“我没有勾引男人,也没想逃走。是陈之德想奸污我。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