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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临阵换将领是带军大忌。
我每日愁眉苦脸,一点都不像敌军节节败退的样子。
直到监军找我谈话,旁敲侧击地以为我通敌了。
我望月发愁,觉得不能再这样稳中求胜下去了。
回去还不知道该如何哄好家中那位,完全没想到可能只是家中笔墨砚台用尽的原因。
监军对于我突然昂扬起的斗志十分满意,误以为自己苦口婆心的思想教育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因此一股热血油然而生,和我一起犯了糊涂。
我第一次胜得这样艰难。
倒地前我想,也许苦肉计也很管用。
因此我撑住最后一口气,顽强地对副将道:“快——”
“将军,你一定会没事的!”
“修书——”
“没有必要写遗书啊!”
“通知我家里的那位——”
“啊?”
“说得惨烈些——”
副将哭嚎的声音生生变了个调儿,我知他听清了,心满意足地昏过去。
可这次受伤,凶器上喂得毒实在刁钻。
我又一心思想着能严重些,好让我家里那位一见我就梨花带雨,不好再怪罪于我。
心诚则灵,我几次险险从鬼门关前走回来。
弥留之际终于听到日思夜想的声音,我急迫道:“锄禾,你来了?”
可身边的人明显没消气,他一听我叫他的名字,连药都给我停了。
我瘪瘪嘴,女将军也是小女人。
一哭二闹三上吊,果真有用。
苦唧唧的药又重新被一软热灵活的东西送入口中。
我趁机绞了绞,还砸吧了砸吧。
这计策果然有用,人家非但没有娇嗔地哼我一下,还又轻轻柔柔地贴了贴我。
身体机能还没来得及完好如初又如何?并不耽搁我活泛起其他的心思。
我不失时机地抬手揽上人家皓白的脖颈,啧啧有声。
“锄禾,你怎么才来,知不知道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
可能我第一捏着调子学名门淑女的样子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直到我再次陷入昏暗,也没得到再次绞人家的机会。
不过没关系,锄禾来了,就一切都好。
5
家里那口子来了之后,不仅没再怪罪于我,还更加任我轻拢慢捻,予取予求。
我越想越觉得,这伤真值。
自我重回将军府后,我就一直叫人家小郎君。
没有哪条律法规定,男宠不能被这样称呼。
“小郎君,人家怕烫,你给人家吹吹。”
小郎君这几日一直被我摧残,已经没了泥人的三分火气,低垂下,轻轻为我吹着汤药。
其实我伤早好了,我吩咐管家煮了养生汤以假乱真,就是想让小郎君多心疼我些。
心疼我的小郎君已经许久未有小性子,我觉得自己现在的小日子过得十分圆满。
饱暖思那什么,我一觉得圆满,就想搞些事情。
搞事情实非我本意,但,阴差阳错,总是避无可避。
前些年和我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人出现了,说想我想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