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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呦,寿星公终于来了。”
“嫂子好靓!”
路淮没露笑脸,准确来说,是黑了脸。
整个栾城都知道路家背景不白,路淮一拉脸,包间鸦雀无声,最后还是一旁人打圆场:“嫂子好看还用你说?你那眼睛往菜上看,别往嫂子脸上看。”
被骂的人深知马屁拍在马腿上,连忙提杯喝酒赔罪。
路淮今天三十岁生日,心情还算不错,得过且过。
余栀再一次深刻的理解到,什么叫钱权的附庸。
甭管兄弟还是女人,都是利益的附带品。
一帮人在饭店闹腾了两三个小时,出门不是结束,而是各自上豪车,赶下一趴。
路淮在黑漆漆的后座与余栀深吻。
余栀有意勾引,最好趁着路淮喝醉的时候上床,虽然医生再三说处女膜已经修好了,可她没经验,不确定这种当天做完当天就能出院的手术,到底靠不靠谱。
路淮吻技很好,一看就是千锤百炼过的,余栀怕他太清醒,发现她补过。
“哼…”
车内降着隔音板,路淮手隔着薄薄的礼服料子,慢慢的触碰着余栀。
手臂一扯,余栀轻呼,路淮立马把她拽到自己腿上。
余栀装怯:“路淮…”
路淮把她裙子往上一提,“别怕,我轻轻的。”
余栀在昏暗中看着路淮,首先不信他会轻轻的,其次不信会不疼。
她有破处阴影。
路淮呼吸很沉:“宝宝,我以后一辈子对你好…”
余栀想笑,男人在这种时候的承诺,听听就好,像什么‘一辈子’,不过是助兴词。
此时车后响起一连串的鸣笛声,余栀抬头,透过防窥膜看到宾利后面跟了辆劳斯劳斯。
与此同时,路淮手机响了起来,在这个时候搞事,按说路淮会翻脸,可他接通后不久,笑着骂了句:“你真她妈的狗。”
前方红灯,宾利和劳斯莱斯并排停下,两辆车的后玻璃同时打开,路淮往左看,劳斯莱斯里是一张英俊无比的面孔。
男人俊脸带笑:“兴致不错啊?”
路淮:“不行吗?马路你家的?”
“整个栾城都是你家的,闪开点,我看看哪个妞给你急成这样?”
路淮:“滚,来晚了还想看人?”
“你去年过阴历,今年突然过阳历,我还在国外度假,你一个电话我坐了六个小时飞机,咱俩谁不是人?”
路淮:“没带女朋友?”
“你听谁说我有女朋友?”
路淮:“不带女朋友也可以带未婚妻啊。”
“少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罢,男人兀自升起车窗。
路淮也升起玻璃,侧头往右,余栀牢牢躲在他身后不说,还用大衣捂住整颗头。
路淮笑着往下剥:“没事,他走了。”
余栀根本不敢露头,她没看见人,可这声音化成灰她都记得。
路淮费力把余栀的脸剥出来:“害怕还是害羞?”
余栀庆幸车内昏暗,看不出她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