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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泪快速的走了。
都说男人凉薄,看来这话一点都没错。
前一秒还心疼似的为你撑腰,下一秒就能将你打入地狱。
慕欢欢冷眼旁观的看完这一幕,想起江橙对时焕的评价——无论他爱不爱你,对你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其实这个“你”,并不仅仅指她,而是指只要时焕扯上关系的女人,他爱的,以及爱他的。
温新月离开后,时焕反手关上的洗手间的门并反锁,现在洗手间内除了他们俩再无旁人。
两人隔着一米的安全距离对峙,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就像一场拉锯战,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最后,秉持着绅士气度,时焕先开了口。
他靠着身后厚重的门板,嗓音清冷,“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慕欢欢眉梢扬了扬,这语气听起来怎么像个被冷落的空闺怨妇呢?
她不咸不淡道:“我不觉得我们还有联系的必要!”
时焕冷哼:“慕小姐可真够绝情的,先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好歹也帮了慕小姐这么大一个忙,慕小姐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恩人的?”
“噢……”慕欢欢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你想怎样?”
上午做一个多小时车到郊区给一个网红拍完写真,回来又和客户讨论拍摄适宜,她已经累的够呛,实在没精力和时焕周旋下去。
她勾着眼尾看他的眼神,透着淡漠和慵懒,放在她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显得妩媚又具风情而毫无自知。
时焕喉头滑动了两下,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的深沉,嗓音低沉喑哑,“是不是我想怎样都可以?”
慕欢欢心神一凛,下意识的皱起了眉,还未来得及细想她话里的意思,时焕已经缓缓的朝她靠近…… 女人在某些方面具有天生的敏感性,哪怕是男人的一个眼神。
那晚之后,她不是没跟时焕近距离凑近过。
被他那样的眼神看着,慕欢欢有一种被剥光了赤裸裸的感觉。
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慕欢欢转身就想逃。
时焕抓住她纤细的胳膊,把她往后面一推,将她禁锢在了洗手台和她的胸膛之间。“跑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