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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轻雪方才没忍住吃了许多甜糕,上了马车开始觉得牙疼,她给自己灌了两杯冷茶,牙齿还是疼得厉害。
马车摇摇晃晃停在侯府门前,门柱旁立着两个气派的石狮,怒目圆睁。
周述将她送到了院门口,姜轻雪一直都不喜欢周述,这世间少有一点儿七情六欲都不存在的人。
姜轻雪牙齿还疼着,肚子也撑。
她正准备回屋好好躺躺,却在自己的院子里瞧见了不该出现在此的男人。
“表哥?你怎么来了?”
姜轻雪不可谓不吃惊,自从两人长大之后,裴山很有分寸,无事从不踏足她休憩的小院。
裴山没有回答她,目光毫不避讳扫过她全身,见她安然无恙适才放了放心,他手里捏着封信,温声道:“过来给你送信。”
姜轻雪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她微微撇过脸,避开了他的眼神,“是我母亲寄来的信吗?”
她轻声吐字,神色有些紧绷。
明面上看起来却并无异色,雪白的肤色,漆黑的眼珠蕴着淡淡的潮色,精致而明艳的五官,在绚烂炽光尤其招眼。
裴山收回眼神,温文有礼,“嗯,进去说吧。”
姜轻雪不太想与他一道,但男人已经踏进她的屋子,她便是想出声阻拦都来不及。
不过也不是裴山头回进她的屋,上次她忽然晕过去,便是裴山将她送回来的。
裴山将信件放在桌上,姜轻雪见他好似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心里叹了叹气。那几年的朝夕相处,姜轻雪不敢说了解裴山,但也却是拿捏了他的几分脾性。
他是很细心的人,丁点蛛丝马迹就能叫他起疑。
她现下若是避他避得太明显,反而会惹了他的不快,他便愈发不会放过她。
姜轻雪只能用从前的态度来待他,不能如往常毫不设防,将他当成未婚夫婿来亲近,也不能将他当成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姜轻雪陷入沉思无意间便咬起了下唇,待她回过神来对上男人黑沉沉的双眸,心里一跳,她客气地问道:“表哥要喝茶吗?”
裴山盯着她粉润的脸颊,视线在她洇红的唇瓣停留了几息,不动声色挪开了眼,他低低嗯了两声。
姜轻雪给他倒了杯暖茶,推到了他面前。
男人接过茶杯,他的手指削瘦而又苍白,看不见什么疤痕,骨节就如坚硬的铁骨,凸起的关节很明显。
他捏着茶杯,抿了两口,目光忽然停在她的腕间。
少女细细的手腕比透净的玉还白,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拇指漂亮纤细,指尖婉转间似又温软的香甜。
她的手腕白得有些碍眼,空空荡荡,连块玉都没有。
裴山放下杯盏,似是随口一问:“我上回送你的佛珠呢?”
姜轻雪指尖蓦地一抖,她下意识收回了手,葱白的手指轻轻蜷缩在一起,她镇定下来,抬了抬颤颤的睫毛,乌黑的眼珠水润清澈,像是覆了层氤氲的潮气,她对上了双冷淡至极的双眸。
主人公叫姜轻雪裴山的小说是《她新婚当日,他就把人给抢了》,是作者佚名写的一本言情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你应当也知道我从前与你母亲说好了的,若是我生了个儿子,她生了个女儿,我们俩的孩子长大就结亲。”“嗯。”她垂着眸,声音低低。侯夫人的余光悄然往屏风的方向扫了眼,她知道裴山还在听,她接着说:“我也不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