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姐姐以后可要小心点儿。”程姝玉当即不准备继续问下去。
这下轮到姜宁馨尴尬了。
她不问，自己怎么接下去？
眼见着程姝玉要闭目养神，姜宁馨便低声啜泣道：“当时我在街上瞧见个小姑娘差点儿被陈姑娘的马车压着了，我便上前去救了那小姑娘，谁知道陈姑娘的鞭子便打了下来，说我拦住了她的马车。”
“还有这种事？”程姝玉皱眉。
“妹妹可千万别说出去……我，我在家中不受宠，家里人也不会为我得罪她。要是她知道我将这事儿说出来，一定会杀了我的。”
姜宁馨哭的更是伤心了。
程姝玉顺了一个苹果啃，脸上笑容有些戏谑。
等姜宁馨做戏做够了抬起头的时候，程姝玉又收敛了笑容，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她实在是太过分了！哪里能这么欺负人？不行，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姐姐你放心，我一会儿一定为你报仇。”
姜宁馨见事情成了，于是便破涕为笑：“多谢妹妹体恤。只是妹妹还是量力而为，我不想你和我一样。”
“姐姐放心。”
程姝玉给了她一个我懂，你放心的表情。
姜宁馨的心思便更是轻松了一些。
昨天程姝玉那点儿变化，害的她一晚上都没睡好，担心程姝玉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现在一看，也就这么一回事。
算不了什么。
很快，两人的马车便到了东洲码头。
此时的东洲码头已经被各府的家丁围住，免得有寻常百姓过来耽误了她们出行。
程姝玉和姜宁馨过来是最晚的。
走上前，姜宁馨便在众人的目光下走到了被这些人团团围住的陈家三姑娘面前。
“明月姑娘，抱歉，我同程家妹妹来晚了。”
陈明月是陈家的三姑娘，是正经的长房嫡出，一向被宠的没边。平时更没等过什么人。
见到姜宁馨唯唯诺诺的，就皱着眉头：“既然知道会让我们等，为什么不早点儿？”
程姝玉这会儿也见到了陈明月。
陈明月同她姐姐淑妃很相似，生的明艳大方。
她上辈子和自己不对付，也有不少原因都是陈明月看不惯姜宁馨，自己又护着姜宁馨。
如今在看陈明月的时候，也觉得自己上辈子是眼瞎了。
陈姑娘从没做过什么欺凌弱小的事情，都是姜宁馨编造，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念头。
想着，程姝玉勾起唇角，走上前道：“陈姑娘，我们来晚了是我们不对。不过我今天也有一件事要先问你，你可得给我如实回答。”
程姝玉生的好看，一双杏眸又看着格外无辜。
是那种让人一眼看着就能生出好感的类型。
陈明月看着程姝玉，皱了下眉头，然后问道：“什么事？”
“我姜姐姐说，你前几天在街上撞了个小姑娘，她救了小姑娘你还拿鞭子打她，嫌她拦了你的马车？是不是真的？要是的话，你不知道咱们大衍的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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