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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起大落,我实在是太累了。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我不敢多耽搁,脸都没洗就马不停蹄的去找村长汇报情况了。
村长听完我的梦幻经历也很是诧异,重点问了问我认不认识那个黄帽子的男人。
我说不认识,我记不住男人的脸。
说完村长也沉默了,看的出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问他让我提着鸡找的那人是谁。
他说他也不知道,有人教他的。
三婶已经不是第一次闹了,上次是在我30来岁那年
那年我刚娶媳妇,正是洞房那个晚上,我刚把灯吹了,圈里的畜生就开始闹腾。上蹿下跳,呜嗷喊叫的,跟过年似的。我很生气,冲着外面喊
咋滴?老子洞房你们还要入一股啊?
很快我就不敢喊了,洞房也没了心思。因为我发现不仅是我一家的畜生在闹,整个村子的畜生全在闹。
一个个发疯一般冲出牢笼,像是在逃离这里。
老话有言,家畜不安,天地有异。这一晚上大家都人心惶惶,怕是要有什么大灾了。
结果第二天就死了人,死法类似。再一打听,都是去了陈家老宅的。大家都在传三婶儿冤魂不散,我爸爸那时候还没退休,对这件事儿他总觉得心里有愧。但没办法,出了事儿不能不管。就让我出去找道士。那时候运动结束没多久哪还有道士啊?还别说,我还真找着了一个。我把这老道从路边儿拾起来的时候他就剩一口气了。喝了我三大碗棒子面儿粥才缓过劲儿来,一听我找道士立马说我就是啊。把自己什么师承来历说了一通,我也听不太懂,就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我带着老道去陈家老宅周边转了一圈。回去以后,他神情严肃,和我说事情很棘手,但不是不能办。今晚我得吃肉。我说那是事儿吗?你要能把事儿办成了,今晚给你杀头猪。
老道一听这话来了精神,大笔唰唰的画了好多的符。嘱咐大家都把符贴好了,今晚把三婶儿的魂召来劝导超度。说罢又开始唰唰画符。
一夜过去,老道才回来,回来没多言语,就说:事成了。
老道还留下了规矩,从此以后,每年上供,大年三十不许吃饭,尤其是窝头。这窝头是三婶儿一家人的命,是她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