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说,虽然语气温温柔柔的但那不服输的神气还是显露出来,她不会甘心的只去做一个情妇,要做就做老婆。只可惜,那人不是她喜欢的菜。
一盘菜再好你不喜欢也是不会吃的,除非饿到极致,可她现在还没有哪么饿。
骨节分明的打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简修竹沉稳冷静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该走仪式了。”
她转身,伸手挽着简修竹的手臂,在众人的注视下踩着脚下的红毯,头顶是飞舞的花瓣,手挽着的是别人的老公,身上穿着的是属于别人的婚纱,祝福的宣言是属于别人耳中的歌声。
她眼中的一切都是相反的,脚下的地毯是黑色的,花瓣是白色的,祝福的宣言是恶魔般的嘶吼,身旁的人面带淡淡的笑容,在她眼里却好似深渊地狱之中的路西法露出嘲讽的笑容。
戴上戒指和开始进入场地的时候,周围窃窃私语一直没有断掉,她知道可能有人在再说她是小三或者是在谈论公司的事情,可能会不介意沉默的接受也可能……会冷漠的反击。
但一切都是徒劳,与其那样子做一个自己是清白的状态不如沉默任他们说,嘴长在他们身上你强硬的给人闭上,却未必会让人家在别的地方也闭上嘴。
应付了一片之后,坐在房间内脱下婚纱,散开头发照了照镜子还好伊莎帮忙让她换了一身保守的婚纱,如果是上次那样露着后背抹胸的婚纱,说不定言论会更加的激烈点,叹了口气,眨了眨眼墨晴很快就会出院回家修养,依照她那激烈的手段,她不得不防备着点。
第二天。。。
“好记的当初那些美好的记忆,你会弯腰为我簪花。冰凉的风呼啸吹过如同你冰凉的口吻诉说离开……”
动手修改了下歌词,丁宇坐在她的身边两个人凑得很紧,说话声也很小在安静的阅读室内也不显眼,可丁宇的家室摆在那里注定会引人瞩目。
“你打算用婉转的声音来唱?”他询问道。
“嗯,不过不是我。我只是作曲而已。”她低声回答,伸手用签字笔敲了一下身边的丁宇脑袋,道:“怎么了?”
“没有。中午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他提议道,谢含烟眼睛微微一亮好像看到了很多吃的在眼前转了一圈,又是一圈。
两个人去了学校不远处的咖啡店点了吃的坐在那里继续研究本子上的歌词,拍了好几下最终定义下来歌词的一部分,他们头碰头极为贴切。
坐在车里的人吸了一口薄荷提神的烟吐出来,微眯着眼睛看着头碰头坐在店里谈话的两个人,摆了摆手,司机开车离开。
谢含烟转过头看向外面,车一辆一辆贵的便宜的不断快速的行驶离去,她刚才感觉到有一个人在认真的注视她,可以转头却什么都没看到,难道是错觉?
摇了摇头不再理会,低头吃着东西,心思着下午还要去音乐教室内练习钢琴,反正事情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