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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开门,就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破着嗓门进了院子,狗字还没说完全,嘴巴就定成了O型,她看着吴双,吴双也看着她,然后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这才发现异样。
反应过来的他立马松手关门,弹簧门失去外力一个回弹撞在了他没来及转回身的某个部位上,顿时疼的他呲牙咧嘴,捂着裆部在地上乱跳起来,嘴里发出“嘶~哦~”的声音,院子里顿时传来一阵大笑。
缓了下,吴双立马回屋穿上了睡衣,直奔厕所;顿时如泄洪瀑布,急粗的水柱夹杂着灼灼的痛楚持续了半分多钟才结束,他打了个激灵,呼~这个酸爽......舒服。
完毕,他不好意思的走出厕所:“嫂子,咋了?”
“咋了?看你干的好事!得亏还声称自己祖孙三代都是医生,哼!”来人是邻居谢大嫂子,满脸通红,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刚才的尴尬,把怀里的狗往吴双手里一送。
死了?
体长30多公分,高20余公分,双眼部的绒毛一黑一白,昨天还毛绒绒活灵灵的一只小二哈此时浑身僵硬、冰凉,垂拉着脑袋,吴双脑袋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下。
“这......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昨天回去以后它就浑身发抖,今天就死了,你要对我负责。”谢大嫂子说着泼妇般地胸脯向前挺了挺。
“嫂子,您别急,先坐下,别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这样你把昨天回去以后的事情详细跟我说一下。”吴双把她引进疹室,一边拉来椅子一边安抚气呼呼的谢大嫂子坐下。
谢大嫂子把回去以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吴双一边听一边思索哪里出问题了呢,一个小小的发烧而已,自己的医术是不怎么滴,安全起见他才没学人医,学了兽医,心想万一出了事,顶多赔一只猫或者一条狗,没想到自己的乌鸦嘴,一语成谶!
他顶着个鸡窝头,手指摸着下巴刚冒出来的淡淡的胡须,皱着眉在屋里来回踱步,庆大霉素,对的啊,老师就是这样教的,大部分牲畜跟人一样都是哺乳动物,故而有人会被指着喊到‘你这个牲口’,所以有些病的药是通用的,只是要比人的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