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一下,天旋地转。他分开我的腿,那个凶猛的怪兽顺利地钻进了我的身体里。我们结合在了一起。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欢畅。
我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但是他给我感觉却是我不曾经历过的,体验过的。他跟我经历过的男人不同,他是真正带给我肉体欢愉的男人。他的粗壮,他的威猛,让你的肌肉有一种被拉动起来的感觉。这种被拉动,被带动的感觉,让人充满活力,充满yu望,令你不跟着他一起动也不可能。
我象是一个色情的母兽一般跃动着,伴随着身体里水一样的哗哗之声。我被这种从未有过感觉麻醉了,我扭动着,哼唧着。我的头不由自主地脱离开枕头,我完全平躺下来,完全舒展开来。象个“大”字。
“我爱你。”我呓语着。
但是那一次他结束的很快。
那天,我们一整天就待在一起。晚上。他也第一次留宿在我这里。
他喜欢秦腔。那天恰巧是星期二,陕西二台正在播放“秦之声,”一些群众轮番上台比赛秦腔,还有几个小孩也参加了比赛。姚石头默默地看着,有时发表一两声评论。
我也喜欢戏剧,我的女儿对戏剧简直不能忍受,绝对排斥,她只迷恋周杰伦,刘德华等时尚的所谓名星。而我跟姚石头都爱听戏 。当然,我也喜欢流行歌曲。我们是一个时代的人。我跟他一起和电视里的观众、戏剧专家给参赛者打分,大部分情况下,我和他的结论一致,他说谁唱得好,我也认同。
姚石头说,诗歌是文学的极致,戏剧是音乐的高峰。我颇为赞同。
秦之声节目完了之后,我给他介绍了河南电视台的“梨园春”节目。我说梨园春比“秦之声”要办得好,办得活,群众的参与性更强,市场效应也更好。我说去年 “梨园春”节目组到秦州巡演的时候,产生极大轰动,很受秦州的河南籍人的欢迎,为此,我还特意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秦州日报》上呢。
“是吗?”姚石头说。
不等他说要看我的文章,我便殷勤地找出那篇文章,递到他的面前。他默默地看,没有出声。
一直以来,我不以写作为苦,文章虽然不值一提,但现在我的这些努力,又显示出了它的另外一个成果来,那就是有一个男人能够和我一起分享、一起品味,这有多么好啊!
我没有白干,白辛苦 。
我希望他能大声地朗读,用他那秦腔式的念白。可是他没有。所以,我的脸发红,心发跳,一时颇有些为我的文字惭愧,我真怕他说出令我难堪的话来。
“还可以吧。”
他把报纸放到一边。他并没有赞美。这多少有些令我失望。
“不过,看来你很勤奋。”他看出我有些落寞。便又说,“当然了, ------ ‘河南担’多灵光哩,谁能跟你河南担比?谁不知道你河南‘溜光锤’,全国都有名呢。”他又和我开起了玩笑。